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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了多久就能回。”胡圓兒脆生生道。
李禪秀心中權衡,他不想回女眷營帳那邊休息,一是不方便,二是他畢竟是男扮女裝,不是真正女子,能不住那邊,還是儘量不住那邊比較好。
於是他藉口還有藥方沒抄錄完,留下陪胡圓兒一起等。
然而直到深夜,燃著的油燈只剩豆大火光,胡圓兒也趴在桌上睡著時,胡郎中才帶著一身寒氣從外面進來。
抬頭見李禪秀這麼晚還沒回去,他顯然有些驚訝。
李禪秀擱下筆起身,指指趴在桌上睡著的胡圓兒,微笑解釋:“胡圓兒說你一會兒就回來,正好我還有些藥方沒抄,就陪他一起等了等,沒想到……”
說著,他看一眼外面的黑夜,意思是自己也沒想到會等這麼晚。
胡郎中頓時明白,嘆道:“這小子,說著等我,自己倒先睡了。”
然後對李禪秀感謝道:“有勞你了。”
他以為李禪秀是因胡圓兒年紀小,不放心他一個人,才陪著一起等,把孫子抱進隔間後,出來又是一番謝。
李禪秀搖頭表示不用,雖然確實有幾分不放心胡圓兒一個人,但也有私心。
胡郎中這時嘆氣,又道:“你沒走也好,我正想跟你說個事,今天陳將軍把剛醒的那個傷兵叫去問話,順便把我也叫去了……”
李禪秀沒想到他會主動提及此事,不由順著話道:“我聽胡圓兒說,是問之前糧草被劫的事。”
接著遲疑:“可是那人被用了刑,傷又加重了?”
畢竟胡郎中此刻的神情看著不太好。
胡郎中搖頭,道:“倒是沒用刑,而是……”
他語氣似乎斟酌了一下,才繼續:“這個人他失憶了。”
失憶?
李禪秀聞言愣住,隨即想起那人剛醒時神情空茫,之後又一直盯著他看,頓時有些明白。
難怪對方醒來後,反應如此奇怪,原來是失憶了。
聽說有些鳥雀剛破殼時,因對世間一無所知,會對見到的第一個動物產生好感。想來這個失憶的人也跟鳥雀一樣,只是因醒來後看見的第一個人是他,才一直盯著看罷了。
不過胡郎中說這些,目的肯定不是單純要告訴他,對方失憶了,莫非……
果然,胡郎中很快道:“陳將軍希望他能想起,讓我給他治療,但我沒治過失憶的人,實在無從下手。你看,你有沒有這方面的經驗,能試著給他看看?”
李禪秀聞言遲疑了,他也沒治過失憶的人,不過……
“只是先試試看,不必擔心治不好,我看陳將軍其實也沒抱什麼希望。且你只是幫我,若治不好,我去跟陳將軍說就行。”胡郎中見他猶豫,又補充一句。
李禪秀這才點頭:“那我就試一試。”
接著目光微動,藉機又道:“但治療失憶,需時常過去給他針灸,女眷營帳離這邊較遠,我能否以後就住藥房,這樣來回也方便一些?”
胡郎中正想說今天已晚,問他要不要在藥房將就一晚,沒想到他先開口,且還是要以後都要住這邊,忙道:“妥,妥!你儘管搬就是,我讓人在藥房的裡間放一張木板床。”
藥房跟他們爺孫倆的住處只是連著,並不是同一處,不必擔心小女郎住在這,於名聲有礙。
且他先前就覺得女眷營帳太冷,離傷兵營這邊又遠,萬一有個急事,深夜去喊小女郎來,也不方便。
只是對方畢竟是小女郎,非是男子,他先前不好開口說這些。沒想到李禪秀主動提出要般過來,他自是欣然說好。
李禪秀見他同意,也微鬆一口氣,覺得總算可以從女眷營帳搬出來了。
只是,又利用了一下今天剛醒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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