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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椹坐在岸邊草地上,幾乎來不及大口喘氣,就趕緊去看李禪秀的情況。
李禪秀雙眼緊閉,溼透的頭髮上還沾著碎冰,臉色和唇都泛著青白,身體正不受控制顫抖,打著擺子。
“快,拿厚毯來。”裴椹厲聲喊,開了口,卻發覺聲音嘶啞得如同刀割。
本來已經沒力氣的他,此刻卻忽然抱緊李禪秀,踉蹌起身。
旁邊人忙道:“將軍,小殿下可能嗆了水,快幫他將水控出來。”
裴椹這才回過神,忙將李禪秀換個姿勢,雙手近乎發抖地按著對方單薄的胸膛。
幾口灌入肺腔的水被控出後,李禪秀一陣咳嗽,氣息卻愈發孱弱。
裴椹寬大手掌覆在他冰涼側,聲音近乎顫抖:“殿下,禪、禪秀……”
就在這時,李玹大步趕來,見此情形,急忙解下外袍,將李禪秀裹緊。就在他要將李禪秀抱起時,卻忽然看到李禪秀因在水中掙扎微微鬆開的領口間,隱現一片青紫痕跡。
李玹明顯僵了一下。裴椹很快也看到了,是那晚後還沒完全消退的痕跡。李禪秀面板白且薄,稍一用力,就容易留下痕跡,看著可怖,但實則,他當時並未真如何用力,然而……
李玹臉上看不出神情,忽然,他將李禪秀抱起,同時對裴椹道:“你過來一下。”
裴椹沉默,穿著一身溼衣跟上。
楊元羿這才趕來,見狀敏銳察覺情形不對。裴椹剛救了小殿下,即便李玹擔心小殿下,剛才用那麼冷的聲音跟裴椹說話,也不太對勁。況且裴椹身上衣服都溼透了,天這麼冷,再如何,也應該先讓他去換身乾衣,再叫去問話才對。
“儉之,怎麼……”他靠近裴椹剛想詢問,卻被裴椹抬手打斷。
臨時搭起的營帳內,炭盆很快擺了兩三個。李玹將已經昏迷的李禪秀放在榻上,擦乾淨臉上和手上的水後,微微將溼透的衣袖往上捲起稍許。
蒼白的小臂上密密麻麻,全是還未消退的青紫痕跡。因紅痕變紫且散開後,範圍更是擴大,一片接一片,看著簡直可怖,像受過虐待。
溼透的領口被微挑開稍許,鎖骨,肩上,同樣也是,大片大片,明眼人都知道曾遭遇過什麼。
李玹驀地攥緊手,閉了閉眼,想起前兩日李禪秀生病,自己前去看望,卻得知裴椹在府中過了一夜,李禪秀也將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當時他沒起疑,以為兒子只是得了風寒,但現在再看這些痕跡的擴散情況,明顯……就是那時。
會是誰做的?還能有誰?
倏然,李玹睜開眼,一向平靜的眼底此刻凝著寒霜,看向進帳後,就主動在後方跪下的裴椹。
一切都已經那麼明顯。
他忽然冷笑一聲,問:“是你?”
裴椹以頭抵地,聲音沙啞,沉穩:“臣有罪。”
李玹死死凝視他,片刻,卻忽然輕笑,只是聲音從未有過的冷寒:“你以為孤不敢處置你?”
說完直接對左右護衛道:“把他拿下。”
營帳中都是李玹的心腹, 幾乎他一下令,後方的黑衣護衛就上前,將跪在地上的裴椹按住, 雙臂反剪在身後。
裴椹額髮上還滴著水, 臉色因寒冷變得蒼白,竟不反抗,彷彿任憑處置。
李玹唇邊冷笑愈甚,道:“把他帶下去, 嚴加看守。”
護衛不知發生了什麼, 只嚴格執行命令。
帳外, 正焦急等待的一眾文臣武將和楊元羿見裴椹忽然被押出來,臉色頓時一變。
尤其楊元羿, 急忙上前問:“這是怎麼回事?儉之,主公他為何……”
裴椹青白的薄唇緊抿,一言不發。
楊元羿見狀, 急忙又問押著他的護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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