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虧裴椹率領的七萬大軍昨天已及時抵達長安,擋住了正想乘勝攻下長安的北胡大軍。
不過陸騭他們剛到秦州邊界,就遇到一支胡人主力軍。
李禪秀心不由為之一緊,雖然他相信陸騭的能力,但此次陸騭他們作為先遣隊,只帶了不到三萬兵馬。其他兵馬和糧草還要等後續籌派,當然,這與義軍兵力不充足,實力還不夠強也有關。
他此前力主往秦州派兵,名義上是想拿下秦州,實際也是要防止胡人可能來襲。陸騭他們大軍開拔時,他和李玹都叮囑過,到了秦州先看情況,若胡人趁機來襲,就配合秦州郡守先攻打胡人。
畢竟現在打秦州,只會便宜了胡人,應該先一致對外。
這是他和李玹知道趙王向外族借兵,初步定下的未來方略。李玹此去西南,除了要見那邊的幾位土司,也是要從西南調兵。畢竟府城這邊兵力有限,分不了多少去秦州。
然而李禪秀萬沒想到,秦州會丟得那麼快,簡直跟夢中情況有得一比。現在胡人號稱十幾萬大軍壓境,也不知陸騭他們遇到的主力,到底有多少。
就在他擔心陸騭他們的情況,時不時就問親兵有沒有前線最新軍報送來,幾度考慮要不要增兵時——
傍晚時分,忽然又收到金雕送來的信。
裴椹這次的信倒是很簡短,用詞也簡潔明瞭,說他打退進攻長安的胡人後,聽說陸騭在秦州地界遭遇五萬胡人大軍,已經派一支軍去解圍。
李禪秀看完信怔忡,回神後,不覺彎了彎唇角。這種情形,倒是與夢中後來相似——他們名義上是朝廷軍和叛軍,實際卻惺惺相惜,互相配合著攻打胡人。
他抿了抿唇,在院中看了許久這封信,才想起回去給裴椹回通道謝。
秦州邊界,裴椹親自率一萬五千軍到此,配合陸騭擊退來犯的胡人。
晚上兩軍就地紮營,因為人多,營地緊挨著,雙方士兵都感覺有點奇怪。但兩邊主帥都沒說什麼,而且大家都是大周人,又剛一起打過胡人,怪異一陣,就慢慢習慣了。
因裴椹行軍匆忙,來時沒帶太多糧草,晚上甚至有兩邊士兵一起聚在火堆前,吃著繳獲來的烤羊腿,大口喝酒。
陸騭也讓人在帳前生火,烤一根羊腿,讓宣平去請裴椹來。
裴椹不大想來,但看在故交的份上,尤其對方也是來打胡人的份上,到底還是來了。
不過他全程神情淡淡,不怎麼吃肉,也不怎麼喝酒。有幾次還很明顯地沒吃陸騭切給他的羊腿,自己拿刀切下一小塊,片成片後,沾著料吃。
陸騭觀察一會兒,終於確定,裴椹好像確實對他有些不喜。他不由抬起手指動了動,示意宣平先離開。
篝火旁只剩他們兩人時,陸騭終於開口,語氣含笑,卻很直接:“裴將軍,可是在下有什麼做的不當之處?”
裴椹抬眸看他一眼,搖頭。
陸騭想了想,若沒有,那就只能是因為李禪秀了。畢竟上次在湖心見面時,他就有這種感覺。
於是再次問:“可是因為禪秀殿下?”
李禪秀在義軍中除了將軍身份,就是李玹的兒子,可無論稱“少將軍”還是“殿下”,都不好具體指代,畢竟這世上將軍、殿下很多。眼前這位裴將軍兼裴世子殿下,不就好剛也是?
所以陸騭在“殿下”前加了兩字。
裴椹聽他竟直接稱呼“禪秀”,目光驀地看過來,帶著幾分幽深和審度。
陸騭一見,便知自己猜對了,不由解釋:“不知你有什麼誤會,不過我與殿下,只是伯樂與馬,明主與臣的關係。”
裴椹不動聲色,問:“殿下他……是何時招攬你的?”
陸騭含笑:“真正提此事的話,是他離開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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