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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餘光輕輕瞥向對方,示意收斂些。
晚上,群臣在宮中宴飲,一派喜慶。
李禪秀經過這段時日“治療”,已經將寒毒徹底根除。加之今天是他生辰,又是他被冊立為太子的大喜日子,免不了端起酒樽,與敬酒的群臣共飲幾杯。
也就幾杯之後,便有些醉意。
裴椹知道他不善飲酒,又生來畏寒,哪怕寒毒已經解了,但酒水寒涼,仍需少飲。所以他並未單獨敬酒,只在眾臣敬酒時,跟著端起酒杯,說了許多祝福詞。
除了美好華麗,但帶著恭敬、隔著距離的祝福,他自然還有許多私下的悄悄話想說。
但宴席之間,不好上前與李禪秀舉止太過親暱,他也只好忍下,落在有心人眼中,便成了他獨自喝悶酒。
李禪秀氣他不告訴自己要領兵去北邊的事,也故意沒去找他。
誰知幾杯酒下肚後,有些微醺,等再清醒過來時,發現宴席已散,而自己也不知何時被扶到東宮。
他怔然片刻,忙問侍從:“諸位大臣都回去了?”
“啟稟殿下,宴席散後,就都回去。”侍從恭敬道。
“裴將軍也回去了?”他又問。
“……宮中一般不留大臣過夜,應當是回了。”侍從遲疑道。
李禪秀:“……”
他有些懊惱地按了按額角,想著要不就算了,明天再見也一樣。
可今天是他生辰,又是他被冊立的日子,他和裴椹又不太可能再成一次親,下次再有這麼重要的日子,只怕已是他登基之時。
這般一想,他心跳又忍不住加快,忽然有些迫切想見對方。
深夜時分,一輛馬車悄悄駛出宮門,停在燕王府門口。
下一刻,還未來得及換下冕服的李禪秀走下馬車。
燕王府的守門護衛就是裴椹的親兵,認出李禪秀後,嚇得慌忙要跪。
李禪秀抬手止住,道:“不必通報,我直接進去就行。”
護衛一時遲疑,便被他走進府內。
李禪秀進了府,熟門熟路走到裴椹的住處,還未進院落,就見對方房間的燈亮著。
裴椹竟然也還沒睡。
他心下微動,快步走過去,剛想敲門,卻想起裴椹兩次撞見自己沐浴的事,不由微勾唇角,也不敲門,直接推門而入。
裴椹應是剛沐浴過,正站在桌案旁“寫”什麼。因為已經是五月,天氣轉熱,他只披一件素白中衣,衣襟微開,流暢的線條若隱若現,緊實但不誇張。
李禪秀不喜歡過於單薄,也不喜歡肌肉鼓脹的,裴椹就恰到好處,完完全全長在他的審美上,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
李禪秀甚至看到他沒擦淨的水珠如何滾落,沒入腰間收束的褲帶。
李禪秀恨自己眼神這麼好,本想嚇對方一下,沒想到受到衝擊的還是自己,不由深吸一口氣,剛想“砰”地關上門退出去。
裴椹聽到有人不敲門就闖入,迅速攏緊衣服,不悅抬頭,眼神鋒利,語帶寒意:“誰讓你不敲門就——”
話未說完,看清來人是誰,表情又一怔,手中的筆差點掉落。
李禪秀眼睫低垂,匆忙道:“我不知道你……那個,你先忙。”
說著就要關門退出去。
“等等!”裴椹忽然擱下筆,疾步走到門口,不等他後退,就先一步將人撈到懷中。
“砰”地一下,門又關緊。
裴椹將他帶進房間,啞聲問:“殿下怎麼來了?”
李禪秀:“……”
他眼神遊移,有些發虛,儘量不落在裴椹胸膛。
裴椹見他不說,悶笑一聲,也不多問。只是目光落在他秀麗眉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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