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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椹聽了莞爾,認真收起紙道:“好,我會認真練習,等……殿下來檢查。”
心中實則想,這要如何檢查?畢竟從外在看,只是規律呼吸了而已。
收起口訣後抬頭,見李禪秀不知為何,耳際染著薄紅,目光也微微看向別處,彷彿不好意思。天際晚霞的光透過窗間縫隙,落在他白皙秀麗的側臉,染出一片晚霞的光彩。
裴椹目光不覺微動,輕輕上前一步,從身後擁住他,靜謐片刻,忽然附耳低啞:“殿下,我今日右腿已經不怎麼疼……”
他們之前一直沒到最後一步,因為李禪秀說他腿骨受傷,不能大幅動作,等養好傷再說。
但此刻,或許是氣氛所致,又或者裴椹也清楚,他們再過不久就要分別,終於忍不住開口。
李禪秀微僵,裴椹看他一會兒,見他沒有明確拒絕,心跳隱秘地加快,輕輕低頭,吻住他微燙的耳朵。
李禪秀瑟縮一下,卻忽然將他推開。
裴椹猝然被推開,呼吸一陣不穩,目光灼燙看向他。
李禪秀支吾:“我……要不,還是等你練了口訣再說。”
翌日清晨, 李禪秀和裴椹一起用早飯時,外面親兵忽然來報——之前被楊元羿拉著一起去追擊松林谷那夥胡人的周愷已經率軍返回,估計今天就能抵達碎月城。
自然, 楊元羿也率軍跟他一起來了。
兩人聽完, 筷子都一頓,李禪秀吃飯的動作都慢了下來。
楊元羿率軍前來,意味著最遲這兩天,裴椹就要和對方一起離開。
其實不止裴椹, 他自己後日也要返回梁州。
廳中氣氛一時有些凝滯, 方才的笑語閒談也停下。李禪秀慢慢吃著飯菜, 頓了一下,忽然想起還沒跟裴椹說自己馬上也要回梁州的事。
昨晚他雖然拒絕了裴椹, 可情正濃時,到底沒忍心完全拒絕,最後又被吻得大腦空白, 暈乎乎,於是就忘了這事。
李禪秀回想起來, 心中尷尬, 又暗唾自己竟被蠱惑,忘了正事。幸虧不是軍事,也不是急事, 否則他與史書上的那些昏君何異?
以前聽父親講史, 他實在不理解那些昏君, 如今……昏君竟是他自己。
他慚愧地低頭,驅散腦中雜念後, 終於開口,將自己後日就要離開的事告訴裴椹。
裴椹聽完士兵的稟報, 就一直沉默,再聽完他的話,不由抬頭看他,眼底看不出情緒。
廳中還有護衛和僕役在,裴椹沒看多久,忽而含笑點頭:“如此,我倒是跟殿下差不多時間離開。”
可用完飯,兩人回到房間,裴椹卻忍不住將李禪秀擁在懷中,語氣寥落:“殿下昨日竟沒跟我說。”
“我也是昨天收到父親催我回去的信,才臨時決定。”李禪秀乾巴巴解釋。
他剛反思過不該沉溺於此,可此刻看到裴椹幽幽失落的樣子,又一陣心軟,同樣難捨,猶豫小聲道:“要不,補償你再親一下?”
裴椹盯著他,目光漸轉幽深,視線緩緩掠過他眉眼,到秀挺的鼻尖,薄唇,最後落到頸間微微突起的那一小團。
李禪秀察覺他目光猶如實質般地移動,不覺喉間嚥了咽,那一處也跟著滾動。
像是猜到裴椹的意圖,他小聲道:“這裡不行。”
裴椹目光頓時失落。
李禪秀見了又心軟,只好商量:“要不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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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他就被緊緊擁住。裴椹埋頭在他頸間,手臂勒得他腰身發痛。唇齒碰到面板時,他不覺輕顫,也不知為何如此敏感。他下意識抱住對方的頭,手指緊緊抓著對方衣服的後領,微涼的布料被抓出深深的皺痕。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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