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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聞聞自性就是觀自在。觀自在就是菩薩的修法,觀自在就是守住本來面目,自在就是諸佛的清淨法身。同時,觀世音菩薩就是觀自在菩薩。因為觀察世間的聲音,從而返聞聞自性,這就是觀自在,嗯,就是這樣一位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就是返聞聞自性的功夫深了,保任的功夫行持得深了,保持清淨心的功夫深了,‘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這個時候,發現色、受、想、行、識都不離於空性,都是空性。這個時候,他解脫了所有的苦難。”
“‘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這裡妙印法師把空勉強解釋為虛空,也是有些不太恰當,此處的空,應該解釋為空性。‘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我還沒引用完經典,旁邊的一位師父敲響了一聲引磬,我看了他一眼,繼續說道:“這段就是講諸法的實相。現在時間不夠了,那就說重點吧!這部經典裡最重要的,就是這四個字‘心無掛礙’,也就是《金剛經》裡講的應無所住而生其心,‘無掛礙故,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成就了無上正等正覺。‘故知般若波羅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無上咒,是無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實不虛,故說般若波羅蜜多咒’嗯,後面這個咒,就是讓你明白什麼是般若波羅蜜多的。”
“最後,如果你要問我什麼是般若波羅蜜多,我也很難說呀!”說完之後,我把話筒一放,左右雙掌相擊,起身下座了(最後我把話筒位置沒放好,音響效果不太好,後面的人可能沒有聽清楚聲音,不能不說是一個遺憾)。
在我講完之後,傳喜法師對大眾開示點評:“啊,這個正是魔子現身說法……”
我在下面插了一句嘴:“師父,我不是人。”
傳喜法師繼續說道:“縱使你能悟到清淨,你也很難保持……你一個剛來寺院的人,也敢上臺演講?……”後面說的什麼,由於時間隔得有些久,我不記得了。
最後學習活動結束,傳喜法師緩緩起身,向裡堂走去,快進屋子時,回頭看了我一眼。
這時,一個知客師走了過來,對我說道:“拿上你的東西到客堂。”
那時,我就知道,今晚要被趕出去了。
到了客堂,另一個師父問我:“你是哪來的?”
“甘肅的。”我答道。本來他的這個問題,在佛法上是一個嚴肅而重要的話題,也可以說是一個公案,但是我不想人云亦如,只是照實說了。
“你馬上走。”他說道。
於是我轉身便走。那個放我進寺院的師父,覺得很是過意不去,一直把我送到寺院外面。路上我對他說,我之前出家了七年,我的第一位師父是終南山觀音古洞普光老和尚,他還問我,你為什麼還俗之類的話。
當時,我的打算就是我在寺院外面的瀝青路上走,能擋個車就擋個車,如果沒有車,那我就熬到天亮,等天亮了再走。
那位師父和寺院裡的人打電話溝通了大約半個小時,大致意思說我們太不慈悲了,人家大老遠的來,我們連留人家住一晚都不行,大半夜的,讓人家去哪裡住。
最後,他給我說:“寺院裡面不讓住,那我們就在寺院外面住。”他的這個回答我很滿意。他帶我去寺院外的一個集裝箱,敲門。
“誰?不認識!”
我知道里面的人在打禪機,但是我沒有回應。裡面有個居士開了門。他老家正好是蘭州的。在安頓好我之後,那位師父離去。
那天晚上,蘭州的那位居士告訴我說,我跟隨師父14年,從寧波慧日禪寺到五臺山古文殊寺,平時寺院裡來了有精神病或者附體的人,師父也讓他們住一晚上才走,你是我跟隨師父十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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