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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律咬著煙,看了眼門口,黃德柱倒是再忽悠人這方面很有一手,周家兩口子現在還沒回來。他再次將右手放在小孩兒胸口,“不能拖了,我要把他身上這孽氣拔了。”
“硬拔嗎?”孫化玉驚訝,略有猶豫,“這種硬拔很容易對魂造成傷害,他年紀還小,魂不穩,硬拔的話……”
薛清極不知何時已站在了床邊,垂眼瞧著床上病歪歪的小孩兒,出言打斷道:“最多不過是頭痛個幾天,或是流流鼻血罷了。如此小的損傷,不過數日就能恢復,但他這發燒的情況再持續下去,熬出毛病就是一輩子的事了。”
孫化玉尋思尋思也是,點頭道:“也好,反正我也在這兒,等拔孽結束我再處理一下,肯定不會有什麼事。你要怎麼直接拔呢?”
這種話題肖點星是插不上話的,心裡著急也沒辦法,他本來就是個富家公子哥兒,遠不如這些出活兒老手知道的多,見薛清極似乎也對這些事情十分嫻熟,忍不住道:“哎,你懂得真多,是不是以前的時候常見這情況?”
薛清極瞥他一眼,並未答話。
嚴律已將周栓的衣襬掀上去,以右手撫住其胸口,左手覆蓋在其額頭,護住心與腦兩處後同時灌入靈力,小孩兒幾乎立刻就有了反應,先是皺眉,隨後四肢不自覺地擺動,顯然是魂魄從未經受過妖族靈力的入侵,十分不適。
不過半分鐘,周栓的嘴忽然張開,一縷渾濁的輕煙從口中和鼻孔中被逼出。
這場景薛清極並不陌生,只是他已習慣了嚴律的靈力,反應不似這孩子一樣兇。
隨著煙氣消散,周栓的臉色逐漸緩和,不自覺地出了一身粘汗,嚴律從床頭抽了兩張紙擦拭雙手。
孫化玉上前探查,驚喜道:“確實有效,他狀態比剛才好很多了,我再配了藥讓他服下,應該很快就能醒了。嚴哥,這招怎麼用的?是不是有什麼妖族的特殊術法,能不能透露一下,我平時再遇到這樣的病人也能儘快治療。”
嚴律咬著煙擦著手,哼笑一聲:“教你你也未必能學會。”
薛清極見孫化玉疑惑,幽幽道:“這是他這一族最擅長的事情,嚴格意義上來說並非術法。看似是拔除孽氣,其實是用自己霸道的靈力直接擠進對方脈絡魂魄,驅逐出殘留在體內的孽氣。”
“這麼簡單?”肖點星問,“聽起來也不算難啊。”
“方式本身並不難,只是自身會耗損嚴重,需要強勁的靈力,一旦失誤,也會有被反噬的風險,”薛清極一句話就打消了肖點星的幻想,“並非尋常修士、甚至尋常妖族可以承受的。”
見效最快的治療手段往往都是雙刃劍,孫化玉作為醫修對此更是十分了解,先是恍然:“我記得以前偶爾有幾次門中弟子出活兒遇到類似情況,來不及處理時嚴哥也是用這套法子解決的。”表情隨即帶上些許感激,“嚴哥,真謝謝——”
他還沒說完,就被嚴律擺了下手打斷了:“你趕緊收尾,我看黃德柱也差不多忽悠到頭了,等會兒那對夫妻倆就得過來。”
說罷起身,讓出床邊的位置給他。
薛清極只微微側身,目光從周栓身上挪開,落在嚴律那兒。
嚴律估計也是嫌摸了一手陌生人的汗難受,一直拿著紙擦自己的手,一根一根地指頭擦得十分仔細,但不知為何,佈滿紋身的右手好像總是比左手要動作遲緩一些。
這個差別十分細微,不等薛清極看清,他就已經踱步到了視窗。
周栓的臥室窗戶為了採光方便開的比較大,他發燒起這幾天屋裡窗戶就沒開過,估計周家夫妻倆也沒心思打掃屋子,窗框上落了一層薄灰。
嚴律擦手時掃了一眼,瞧見一處灰上殘留著擦痕,像是有什麼東西或者什麼人無意中碰到過這處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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