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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摺疊桌改的,並不穩當,徐盼娣在桌子腿下墊了摺疊的紙殼子以便保持平衡,桌上的書本紙筆破舊,唯一一本課外書看著像是二手市場上買的盜版,嚴律拿起來翻了兩眼,是本名著,徐盼娣這年紀的孩子能看得下去這枯燥的大部頭書也是難得。
書因為經常翻動已經有些爛了,被徐盼娣小心翼翼地用透明膠帶粘好,在書皮上寫著一行小字:徐盼娣的書。
她在所有自己能擁有的書本上都端正地寫上名字,甚至在這個不算書桌的書桌上也寫的有。
但屋內的東西實在少得很,徐盼娣擁有的東西也少得很,可讓她寫名宣佈自己所有權的物件寥寥無幾。
和預想中的不一樣,董鹿等人的儀器在進入屋內後並沒有什麼反應,嚴律也並未感知到妖族同類或孽靈行走過的跡象,仙門弟子們不約而同地看向薛清極。
這位不知今年貴庚的前輩在屋內溜達一圈兒,得出一個結論:“這屋真破。”
尤其是去過周栓那小孩兒的房間再來這邊兒,這感覺就更明顯。薛清極雖是千年前復活回來的,但這段時間去過的地方住過的房間都比這兒強得多,他幾乎還以為現在社會基本沒人住得這麼潦草了。
董鹿等人搖頭嘆氣,見薛清極也沒說這屋內有什麼異樣,只能一起下樓。這屋裡太空了,基本沒什麼可調查的東西。
王姨帶著一票人又回到一樓,找到正坐在沙發上邊看屋子邊抽菸的徐老二,王姨問道:“怎麼沒瞧見小孩兒走的時候的東西?書包啊衣服啥的,我也好做法安魂啊。”
“那哪兒能留,多晦氣,”徐老二擺擺手,“早跟她一起燒了,書包就沒撈起來好像,我也記不清。”
一行人已經懶得再多說。
只有隋辨問道:“有沒有徐盼娣的照片或者其他什麼好讓我們見見她是什麼樣?”
他上午時在醫院起了個顯化用的陣,消耗了不少靈力,這會兒還沒緩過來,說話時也虛了吧唧,搭配上略微下撇的八字眉,怎麼看怎麼一副愁苦模樣。
他一說其他人才想起來這茬,連連附和,肖點星小聲誇隋辨機靈,知道找線索。
嚴律也算是看著他長大的,這小子未必是機靈,就是單純想看看,同情徐家的小姑娘,就想以仙門慣用的方式先記住人臉,再搞清楚八字生辰,然後祭拜祭拜。
其實沒什麼用,人死了就是死了,魂兒存在一段時間也就散了去投胎,祭拜只是心理安慰,但隋辨從小就這毛病。
徐老二找了一圈兒也沒找到徐盼娣的照片,最後硬是從趙紅玫屋裡的櫃裡翻出來一張全家福。
全家福是在趙紅玫丈夫死前拍的,畫面上徐老頭老兩口坐在椅子上,表情都不怎麼高興,甚至帶著一絲不滿,一個男人扶著趙紅玫站在後邊,趙紅玫當時看起來還不算特別瘋癲,臉上的笑容發自真心,懷裡抱著個兩三歲左右的女娃娃,正是徐盼娣。
徐盼娣長得和趙紅玫很像,瓜子臉大眼睛,臉頰雖然還有這個年紀小孩才有的嬰兒肥,但依舊看著比同齡孩子要瘦,依偎在母親胸前,看著鏡頭怯怯地笑。
照片只有徐盼娣的部分更亮更乾淨,估計是反覆撫摸造成的。
這照片被趙紅玫藏在衣櫃裡,誰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藏的,被帶回孃家的匆忙,她估計也沒來得及拿走。
旁邊來張羅的遠房親戚看了一眼就趕緊別開臉,又皺眉又吐痰:“呸呸,哎呦怎麼還留著這東西,晦氣得很!”
“就剛翻出來,誰知道那瘋子咋想的。”徐老二道,“等會兒拿出去燒了就行,還有二樓屋裡的東西,一道燒了。”
王姨眉頭蹙起又鬆開,笑道:“老二,我看不如這樣,反正這些都是不值錢不吉利的,你既然不要,不如讓我拿走,我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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