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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抽手,嚴律卻因為拔孽無法抽回,所以比他當時要厲害得多,從掌心向著手臂蔓延,好像皮下無端長出許多青黑色的血管。
他的體質薛清極清楚,再厲害的皮肉傷也能急速癒合,這會兒雖然比剛才好了些手也已經不抖了,卻還能看到如此清晰的孽氣殘留,可想而知最開始時承受的痛苦十分強烈。
薛清極的目光從他掌心移開,面兒上的笑沒了,冷冷地盯著嚴律的眼。
“拔孽多少是會這樣兒的,”嚴律原本還以為自己遮掩了過去,沒想到薛清極竟然逮著這個功夫揪住了他的把柄,只能解釋,“過會兒就好了。”
薛清極拽著他的兩隻手腕兒,掰開他的手掌,嘴角扯起一抹笑來:“你從前就喜歡當這爛好人,分明是會疼的,卻偏偏覺得反正是要癒合,疼過了便算了。”
“也沒有。”嚴律讓他說的有些莫名心虛,含糊地解釋道。
薛清極鬆開他的左手,單掰著他佈滿紋身的右臂,拉到面前來半眯著眼細看,手指在他的掌心描繪著他的掌紋,掌紋卻被那些自老棉體內吸出的孽氣攪合的糊成一片。
他不等嚴律反應,原本還輕柔撫摸掌心的手指不自覺地用力,指甲深深鑲嵌進了嚴律的掌中,聲音卻還溫和:“我以前做夢都希望你為我痛苦為我疼上一回,後來卻發現妖皇身邊的人和妖太多,總有許多人可讓你疼痛,所以我總會思考,如何才能留給你最特殊最忘不掉的疼,好讓你始終都記得我。”
對嚴律來說,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千年間都已疼到了麻木,久而久之那些痛苦都混為一談,成了隨便就能含糊過去且遲早都會忘記的小事兒。
他這幾天逐漸理解了當年上神為什麼告訴他忘得快對他來說是件好事兒,他也的確靠著這點兒不知算不算是優點的特質過得舒服許多。
但這讓他得到了解脫的事情,他沒想到卻是薛清極的夢魘。
嚴律喉頭酸澀,想要說些什麼卻找不到話來,薛清極也並不指望他能吐出什麼象牙,只是笑了笑,陷在他掌心的手指拿開,薛清極俯下身去,嘴唇慢慢地貼在自己留下的傷口上。
嚴律的痛覺已不敏感,只覺得掌心微微刺痛,而薛清極嘴唇的柔軟覆蓋上來時卻格外清晰,以至於他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這點傷,在你身上留下的時間大概超不過一刻鐘。”薛清極輕輕笑了,“倒是這孽氣,留在你身上的時間都比我留下的多。我倒是想問問那個做出快活丸的人了,不知是怎樣做的,能讓老棉和趙紅玫體內的孽氣異變成這樣,都留下如此厲害的痕——”
他話未說完,剛吻過的手掌便猛地按住了他的嘴,將他一把壓在了車門上。
嚴律的手鉗住了薛清極的下半張臉,一隻胳膊曲起頂在他頭上方的車窗,整個人已坐起身壓了下來,昏暗中妖皇的獸瞳中震怒和不解交疊:“你怎麼知道趙紅玫體內的孽氣和老棉相似?”
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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