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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難道有什麼含義?”

夢中薛清極頓了頓,唇畔扯起一抹苦笑,眼中方才還有些孩子氣的光暗下去,晦暗中攪出些許陰霾偏執,他閉了閉眼,再睜開時又是一切如常,溫聲道:“沒什麼,只是想這麼叫。這個名字、這把劍,我都很喜歡。”

夢裡那個榆木腦袋似的嚴律“哦”了聲,並未察覺那時薛清極是什麼樣的心情。

後來天翻地覆,屍山血海,薛清極的殘屍在他懷裡徹底冷了,硬了,血流乾了。

印山鳴終於能從冰冷的河水中出來,跌跌撞撞地半爬著過來,抬起的手還沒摸到嚴律懷裡的屍體就已痛哭流涕。

哭聲將嚴律驚得回過神兒,他一手摟著薛清極的殘屍,一手在雪堆中翻找。印山鳴哭著問他在找什麼,屍體是拼湊不全了,另外半拉估計早就在境外境裡絞碎了。

嚴律依舊埋頭翻找,嘀咕道:“他那把劍呢?叫衝雲,掉哪兒了?他的劍呢?”

他在被大雪覆蓋的河畔一寸寸地找,一片片的翻。

雪的冰冷滲入骨髓,幾乎凍結神魂。

嚴律在這種刺骨之冷中睜開眼,手中的如意牌在徹底睡著前已放回了床頭櫃,他掌中空空,沒有握到當年四處尋找的劍,也沒有握到薛清極捏著毛筆的手。

千年時光轉瞬即逝,他掌中始終都是空的。

一種巨大的窒息感和絕望席捲而來,嚴律幾乎無力翻身,自己把自己釘在了床上。

房門被敲了幾聲,門外傳來薛清極略有些遲疑的聲音:“嚴律?我在隔壁,似乎聽到你說話了?”

沒等到嚴律的回答,片刻後,門把手被按開,薛清極大搖大擺地走進來,順道將啟門符收了回去。

嚴律終於從混沌中清醒,他感覺道昏暗中薛清極的手伸來,先摸了摸他的額頭,摸到了一手粘汗,略驚訝地低聲道:“醒著麼?嚴律,你出了很多汗。”

嚴律在這熟悉的嗓音中閉上眼,片刻後才緩緩睜開,沙啞地笑了笑:“活爹,以後我的門反不反鎖對你沒一點兒意義。”

他的聲音好像是數日不喝水的人才有的乾啞,薛清極被這聲音嚇了一跳,直起身要去倒杯水來,卻聽到嚴律又說:“……衝雲。”

薛清極蹲在原地,愣愣地轉頭看著他。

“原來你的劍的名字是這麼來的,”嚴律翻了個身,仰躺在床上,雙手按住自己的雙眼,“對不起,我找了很久都沒找到……我以為我沒有食言過,原來是我錯了,當年答應過再教你寫字,但卻沒做到。”

薛清極站在床邊兒,意識到嚴律說的是什麼,他沒想到嚴律竟然能想起來,心中一片溫熱,將嚴律按著眼的手拉開,和自己十指交握。

薛清極道:“你並未食言,不過是用的時間長了些,當年我學的是古字,現在學的又要不同了而已。”

他竟然還有點兒開玩笑的意思,嚴律無聲地笑了笑。

十指交握,嚴律空虛的手掌終於被填滿了。

他恍惚想起薛清極之前說的那句若有兩人都能接受的機會仍會嘗試,他在這方面兒一向冷硬的心忽然哆哆嗦嗦地抖動起來。

嚴律終於理解了薛清極的那份兒偏執,那份兒歇斯底里。

他抓著薛清極的手輕輕晃了晃:“你今天怎麼不頭疼了?”

薛清極頓了頓,忽然笑道:“一直都疼,只是沒說。”

嚴律權當沒聽懂他那聲笑,拍了拍身側空出來的位置:“過來,我看看。”

屋內沒有開燈, 陽臺的窗戶開了半扇,月光和夜風一同悄聲鑽進屋內。

和以前疼起來就坐立難安的程度相比,薛清極今晚頭疼的其實並不嚴重, 但當嚴律的手撫上他額頭時,他竟然覺得自己身體內的什麼東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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