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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兒,拍了拍他的胳膊:“我也沒逛過這兒,走,陪我一起。”頓了頓,又對他比劃了一下手指間夾著的一張鈔票,“用你剛上繳的工資。”
薛清極眸中笑意浮起,剛要點頭,卻見嚴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手朝他褲兜摸過來。
薛清極條件反射地一躲,難以置信地看著嚴律。
這眼神兒太過震驚,嚴律腦子裡蹦出“瞳孔地震”這四個字,不由更在意:“到底什麼?”
“不告訴你便上手搶?”薛清極驚奇道,“妖皇真是霸道。”
一人一妖都是頂尖兒的功夫,偏偏還對對方動手的習慣十分了解,短時間內分不出高低。
加起來都得兩千來歲的二位一搶一躲地在車邊兒動起手來,搶到後來竟然搶出了火氣,看著跟旁邊兒因為最後一串兒烤腸歸屬而差點打起來的學生沒什麼兩樣。
薛清極現在的身體到底不如以前,加上腰上有傷,一個失誤被嚴律抓著了破綻,被頂著按在了車上。
“鬧差不多得了,”嚴律咬著煙挑挑眉,他本來就是個桀驁相,這動作做出來更顯得囂張,“揣的什麼,我瞅瞅。”
他為了不讓薛清極溜走,幾乎壓在了他身上。
即使四周燈火明亮,嚴律的菸頭的火光也刺的薛清極眼睛發燙,慢騰騰昇起的煙氣兒籠在兩人之間,蒸騰得好像是要將人給燻得頭暈腦脹,幾乎忘了身處何地。
嚴律在薛清極的眼底瞧見自己凝成了一點兒光斑的紅光,好像自己在薛清極的魂兒上燙了個窟窿。
“拿出來我看看。”嚴律的聲音不大,隻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薛清極。
薛清極頓了頓,半垂下眼遮住眼裡那點兒彆扭,手卻不自覺地抬起,幾乎就要摸進兜裡。
旁邊兒卻忽然傳來一聲:“小薛吧?”
嚴律和薛清極同時直起身,順著發聲方向看去,只見住嚴律對門兒那老大娘一手挎著買菜籃子,一手捧著一桶剛炸好的炸串兒,狐疑地看著倆人。
“哎呦,真是小薛,我就說看著像你!”老大娘笑了,繼而看看嚴律,苦思冥想了好幾秒才憋出一句,“那個,那什麼皇!”
嚴律上一秒還跳得跟打鼓似的心徹底跳死了,他好像被當街喊了網名一樣登時清醒,深吸一口氣兒,儘量自然地鬆開被自己困住的薛清極,清清嗓兒:“我姓嚴,嚴律。”
薛清極比他清醒的更快,摸向褲兜的手頓時停了,心有餘悸地尋思嚴律跟捏著了他命門似的,剛才那瞬間,妖皇好像說點兒什麼他都會照做。
“你倆擱這兒幹啥呢剛才?”老大娘問。
薛清極和嚴律活了這麼多年,頭回被一老太太給問住了。
老大娘敏銳地覺察出了氣氛的微妙,警惕地問道:“小薛啊,你哥是不是欺負你了?我都瞅見了,他把你按車上,還不讓你走!”
她年紀大了,但眼睛卻是雪亮的!
薛清極多少能猜到點兒嚴律因為這臭臉和性格, 在周圍不熟悉的人眼裡形象不咋地,只是他沒想到竟然如此不咋地。
老大娘幾乎第一時間就認定了眼前場景是地痞流氓欺負正經孩子,目光如炬地瞪著嚴律, 表情嚴肅,像要用眼神審判這“整天也不上班不知道在亂轉什麼靠什麼吃飯”的街溜子。
“街溜子”嚴律活了上千年,頭回被一個老太太的眼神給看麻了,驚覺自己竟然在大街上把薛清極頂在車上, 他原本只是想瞧瞧薛清極揹著自己塞口袋裡的紙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但一近距離靠近,嚴律就給讓鬼摸了頭似的忘了自己所處何地。
妖皇大人在心裡兇狠地記仇——薛清極竟然不提醒他!
他委實是錯怪了一把男朋友,也實在是平時總踩進薛清極給他布的險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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