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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了!過了一會兒,瓜場指揮部又派來了一個裝車的代替紋身少年,四大爺和大癟咕一看,熟人!是四大爺的二兒子景泰,一問才知道是瓜場臨時招募的,幹一下午50元……都不是外人,這活就好乾多了。
下班時大癟咕才知道紋身少年被抓是因為他攤上命案了:昨晚沒回家,帶著一個好色的老頭去了二十里外的一個路邊店找小姐,回來的路上撞了一個躺在路中間的醉漢,驚慌之下直接逃逸……那醉漢流血過多當場死亡,說起醉漢是東街一霸,平時一個人過,經常喝醉酒打罵四鄰,所以只要看到他晃盪的過來,路邊人家早早就關門,防止他禍禍。這下好了,人死了四鄰暗自高興,感謝那撞人的為民除了害。卻不想死人的一個遠的不能再遠的侄兒露面了,報案替死者喊冤,警察從現場遺落的碎片找到了紋身少年……
“這孩子啊,可惜了!”有人嘆息。馬上有人在旁邊反駁:“活該!看他身上紋的是啥啊?聽父母話的誰紋身啊?胡來吧,這下報應了……”
立刻就有年輕人抗議:“誰說紋身沒好人?”這人就循聲看過去,見到一個吸菸的黃卷毛滿臉怒容。
大癟咕搖了搖頭,心頭湧上“兔死狐悲”這個詞來,人可以作死,話不能說死,這樣會更難堪。
……
每天一樣的忙碌,一樣的領錢回家,這樣的日子裡,大癟咕很知足,至少他不會像從前一樣在異鄉四處奔波了。和許多人熟悉起來,後來想起這段經歷大癟咕常發感慨,對於不善言辭的他來說,瓜場就是鍛鍊場,和各種人打交道,學著處理各種突發情況,就像一首歌說的“說著言不由衷的話,帶著偽善的面具……”很多時候,他開始惱恨自己的變化來。
瓜場連著市場,就像人身體的毛細血管,時而忙碌時而清閒,其實瓜場的人都不願清閒,清閒了交易員的工錢就少,飯鋪的食客也少,總之都顯出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如果下雨了,瓜場一片蕭瑟之氣,別人要麼湊在一起打撲克要麼侃大山,大癟咕看一會兒電視,或者躺在某一家飯鋪的空床上合衣休息。
有時候大癟咕也去瓜場東邊的一家臨時涼皮攤那裡坐坐,攤主是附近村上的一個姓郭的少婦,她男人只是負責早出攤晚收攤,然後一天都不見人影。和她一起的是她的妹妹,還要看著孩子,挺不容易的。他一開始並沒有注意到她,還是小盧領著來過幾次,以後就開始熟識了。 有一回,大癟咕趁著裝車空隙來這裡要了一碗涼皮,女攤主笑著跟他說:“以後叫我郭郭就行了……”大癟咕揉了揉眼皮,說:“這怎麼好意思?”“這有什麼不好意思?你經常照顧我的生意,還幫忙搬東西,應該是我不好意思才對!”郭郭一邊切著涼皮一邊說。這時候有一個瓜農過來買菸,大癟咕幫著把煙錢收了放好。這時候小盧不知從何處鑽過來,見此情景打趣道:“小兩口不錯啊,婦唱夫隨的……”郭郭照著小盧身上就是一藤條,大癟咕也生氣的說:“你胡說什麼呢?”好在都知道小盧就這德性,所以也就沒放到心裡。重新回到瓜車的時候,四大爺讓大癟咕回指揮部一趟,說是領導找他有事,能有什麼事呢?他心裡一個勁的嘀咕,心情忐忑的往指揮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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