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極 黃金枷鎖(含37w營養液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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喚兒子前來,可有急事吩咐?”
媚娘將手邊的奏疏遞給李弘。
“你瞧瞧這封奏疏。”
太子很快看完,低頭不語。
媚娘問道:“弘兒覺得,這封奏疏有理?”
見太子猶豫不言,媚娘再次溫聲鼓勵道:“只是咱們母子私下相談,弘兒只管隨心而論。”
太子這才道:“母后,太師曾教導過兒子,父皇母后行事必有深意,兒子不應聽屬臣之言,應多聽父母之言——既是為子的孝道,亦是臣子的忠道。”
媚娘聞言,心中再次感念一番英國公。
然太子接下來繼續道:“母后與命婦們祭祀之禮,未按《禮記》以帷帳蔽之,兒子……”
李弘抿了抿唇,未說自己的看法,而是道:“臣民所見,多有驚異。兒子還聽聞,有臣子瞻望竊笑,以之為無禮悖典。”[2]
他說完後,便見母后沉默不語,鳳目幽深。
太子不由起身,面上帶了些憂慮擔心之色:“母后是為兒子的話不快嗎?兒子讀書明理,自知‘子不言父母之過’。兒子方才之言,絕無母后有過之意……”
媚娘含笑搖頭,安慰了太子兩句,又道:“弘兒,別多想了,回去歇著吧。”
見母親面上露出笑容來,李弘才略微安心一點,行禮退下。
“母后……”
弘兒走後,媚娘猶自沉思,忽聽女兒喚她。
抬頭,只見安安走進來。
安安神色與以往不同,進門先道:“母后,我不是著意要聽母后跟太子哥哥說話。”
安安今日親自經歷過封禪大禮,正是心緒激動難以入睡,就想來尋母后說話。
誰料走到窗外,就聽到了母后和兄長簡短的對話。
“無妨,不是什麼要緊事,安安聽了也好。”
媚娘對著女兒招手。
安安來到母親身邊坐下,忽然將面容埋到母親肩上。
她覺得委屈——
在安安心中,一直極其看重這次的泰山封禪祭禮:她是大唐的公主,她一定要在群臣,在大唐的百姓子民之前,完美無缺地行過這次祭祀地祇之禮。
因而安安這些日子,都忙於反覆練習隨祭禮儀,未及關注外物。
這是安安第一次知道,原來差一點點,她就要在錦繡帷帳裡,不得見人地行完整個祭祀之禮……
她是公主出身,見多了華麗錦緞,此時身上也正穿著明光錦的衣裙。
可忽然,她就覺得錦羅玉衣讓她有些窒息。
“母后。”她伏在母親肩上,一聲比一聲委屈。
媚娘不必望著女兒的臉龐,也知這孩子,雖有一張肖似陛下的柔和麵容,但生著一雙跟自己一模一樣的眼睛。
安安的聲音悶悶傳來:“母后,我不願被人遮擋起來……不,不是遮擋,是被關起來。哪怕是用這世間最好的錦繡與珠玉。”
她也絕不願意!
安安忽然想起,姨母曾經給她講的一個故事。
在一個遙遠的國度裡,有一位公主,人人見了她都會誇讚:公主的明珠金冠真好看。
公主反覆的被人讚美著——黃金耀目明珠璀璨,正配公主,這是最尊貴的象徵。
於是哪怕時不時會覺得沉重,覺得不便,公主也依舊時時帶著她的明珠金冠。
直到有一日,這個國度裡出現了一個異鄉人。
異鄉人見到公主,眼中都是驚異,問道:“公主為什麼帶著一副黃金的枷鎖?”
姨母的故事到這裡戛然而止。
安安彼時年幼,尚不能懂,於是追問道:“姨母,怎麼會有人分不出枷鎖和金冠?”
她記得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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