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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婢女勸道:“您還是回去吧,夫人有話與你說。”
陸亦姍咬了咬唇,心裡不甘,猛地拉了下線頭,就聽見不遠處有人喊起來。
“哎呀,絆住了。”
這聲音是阿圓的。
陸亦姍抬眼往天空看,這才發現,她的風箏跟旁邊那隻蝴蝶攪合在一起了。
下一刻,兩隻風箏迅速墜落下來。
阿圓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什麼,轉過頭去,就見陸亦姍怒目凶煞地盯著她。
“我我不是故意的。”阿圓下意思道。
陸亦姍當然知道她不是故意,適才是她自己停了,還扯了線。可她此時心情不好,正巧阿圓撞上來,她便要好生髮洩發洩。
她順著這話,質問:“誰知你是不是故意?好端端的,你為何要撞我的風箏?你可知我那風箏值多少銀錢嗎?你賠得起嗎?”
阿圓心想,不就是風箏嗎,竹條和棉紙一糊就是,還能值多少銀錢?
陸亦姍繼續道:“上頭的畫可是請了衛國公府謝世子著墨的,謝世子的墨寶千金難換,你要怎麼賠?”
阿圓一聽,頓時慌了。
謝世子謝弘瑜才學斐然,世人皆知。他尤擅丹青,其畫作行雲流水、入木傳神。此前還聽過一則傳言,說是一富商遠從千里慕名而來,捧萬金求一幅畫,卻被謝世子拒之門外。
於是,謝世子的畫作千金難求的說法就這麼傳開來。
肖梓晴聽了,嗤笑道:“說來說去不就是個風箏嗎,多少錢,賠你就是。”
“一百兩,”陸亦姍伸手:“那你賠來!”
“你——”肖梓晴氣道:“好不要臉,竟趁火打劫,誰知道你上頭的畫是不是謝世子的?我們又不曾見過。”
“就是。”阿圓跟著附和。
陸亦姍也不惱,四平八穩地吩咐婆子去把風箏撿回來。
她這副篤定的模樣,倒是令肖梓晴捉摸不定。便將阿圓拉到身後,安撫道:“莫怕,謝世子那樣的人,又豈會閒到幫別人畫風箏?她定是唬我們的。”
“我堂堂靖海侯府四小姐,豈會唬你一個小戶之女?簡直天大的笑話。”她說:“我堂兄與謝世子交好,這是我託堂兄請謝世子畫的。”
她繼續道:“你且等著吧,一會婢女將風箏拿過來,你可莫要耍賴。”
一百兩銀子可不少,夠這個褚家之女還一輩子了。
陸亦姍此前堆積了不少憋屈,此時此刻,見褚家女跟肖梓晴臉色發白的模樣,就很是暢快!
湖中,一艘精緻的畫舫上,景王正在與人對弈。
他手執墨玉棋子,漫不經心地落在棋盤上,邊道:“多日不見,世子棋藝見長不少。”
對面坐著一位紫衣錦袍少年,約莫十七八歲。青峰瓊鼻,形貌昳麗,眉眼淺淺一笑勝春風,舉手投足間流露一股世家公子的矜貴之氣。
此人正是衛國公府的謝世子,謝弘瑜。
他笑道:“自從上次對弈敗在殿下手中,我便回去看了許久的棋譜。”
蕭韞莞爾。
過了會,陳瑜靜悄悄地進來,見兩人正在安靜下棋,猶豫著要不要稟報。
蕭韞瞥了眼:“說。”
“殿下,褚姑娘那邊發生了點事。”
這也不是陳瑜刻意去打聽的,而是岸邊動靜太大,下頭的人與他提了一嘴。再三思忖,覺得還是來稟報給殿下知曉為好。
蕭韞動作不停,繼續從棋甕中撿起顆墨玉棋子。
“褚姑娘跟靖海侯府的四姑娘發生了爭執,兩人的風箏絆到了一處,靖海侯府的四姑娘說要讓褚姑娘賠一百兩銀子。”
“什麼風箏這麼貴?”蕭韞不緊不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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