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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嫿本來是有些怕她生氣的,見狀自然直接點頭,一副十分乖巧的模樣:“沒有下次了。”
牢獄之中。
姜禹如何都沒有想到,這次事情的始作俑者是太子。
已經被牢獄折磨出了七分疲倦的姜禹望著面前的太子,聲音帶著怒火:“太子殿下,臣為您——”
不等姜禹說完,太子身邊的太監已經一腳將姜禹踹倒了:“大膽,見了太子還不行禮。”
姜禹知曉現在不是置氣的時候,恭敬地行了禮,太監這一腳也讓他腦子清醒了一些,他收斂了有些話,聲音變得恭敬了些:“太子殿下,臣可是做錯了何事?”
太子還未登基,按照常理,此時絕不可能來開罪姜家。更何況,姜家做的那些骯髒事情,大半的利益都是進了太子乃至的腰包。這幾年姜家雖然有所沒落,但如何也沒有到可以卸磨殺驢的地步。
太子冷眼看著姜禹,想起那一本查不出源頭的賬本,冷聲道:“姜奉常,僅僅只是現在已經被揭露出來的事情,你已經其罪當誅了。若是還負隅頑抗,待到滿城風雨,便不止是現在關在牢獄這般簡單了。父皇念在姜家幾代功臣,雖心有不捨,但是那些證據都是鐵上釘釘。身為天子,父皇萬不可行包庇之事。”
姜禹心一涼,不可置信地望向太子。他一生為天子和太子做事,手上是沾了不少罪孽,但是罪孽在利益面前又算幾分,天子和太子認利益不認罪孽,世間哪裡有這種好事。
他剛欲反駁,一旁的太監已經將一個浸出血的木盒丟在他腳邊。姜禹顫巍巍開啟,發現裡面是十根斷掉的手指。他一聲見過不少大風大浪,如今手雖然顫抖卻還是沒有嚇得丟開。他望向面前的太子:“殿下希望臣如何?”
他的手一隻在發抖,太子看著,輕描淡寫道:“姜玉郎平日干著編寫經書的活,如今一個手指都沒了,日後可如何養家餬口啊。還有,還有那名聲大到孤都知曉的姜二小姐,掉在地上的寶珠還是寶珠的話,被研成粉末然後丟入泥沼的寶珠,姜大人覺得還是寶珠嗎?”
姜禹渾身發抖,他聲音顫抖:“你別動玉瑩。”
這一句話讓太子生了興趣,姜禹不關心端了十指的長子姜玉郎,反而擔心那姜玉瑩。他望著姜禹,眸色冷漠。他其實覺得姜禹是一條好狗,就是有些貪心。但是這條狗如今被人送了一本罪證,他如若坐視不理,便要咬到主人了。
太子俯下身,在姜禹耳邊說了句話,隨後離開了牢獄。
姜禹徹底瘋了,甚至笑了起來,他手中的盒子散落,十根手指散落一地。他大聲痛哭起來,跪倒在地,隨後一遍一遍地用頭敲著地面。
他不覺得他錯了,他只恨自己沒有斬草除根。
適才太子在他耳邊說的那一句話,正是於父自殺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那句話是他吩咐那個殺手的,這世間對這個事情如此在意的人,只有於陳。
只有於陳!
是他斬草未除根,他應該多派些人手,務必將於家所有人都殺死,而不是留了些漏網之魚。他不知道於陳是如何蒐集到的那些罪證,但是這件事情一定同於陳拖不了干係。姜禹手不斷垂著地,只恨自己謀劃半生,卻在這裡走漏了風聲。
可悔恨之後,他又開始大哭。他的玉瑩他的玉瑩沒有他,該如何在這世間存活下來,應該早些給玉瑩許個靠譜的夫婿的,他不該任由玉瑩痴迷丞相那般不可得的人,是他的錯。到這裡,姜禹才留下‘悔恨’的淚水。
一杯毒酒在他身前,姜禹手顫巍巍放上去,卻在下一刻被人打掉。
幾乎是一夜之間蒼老了十歲的姜禹望向不遠處,一個持劍的黑衣侍衛身後,是一身雪衣的謝欲晚。
姜禹像是看見了救贖,忙跪著求上去,手放在牢門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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