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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從宣紙上離開的那一刻,她被青年從身後抱住,她沉默許久說不出來話,兩個鮮紅的指印對望著。
一個是他的,一個是她的。
宣紙雪白,他的指印黯淡,她的指印卻很新鮮。但是隨著年歲過去,她的指印也會變得同他一樣黯淡。只是現在她沒有想這麼久遠的事情,她腦中只是適才青年將手-指-伸-入她口腔的畫面
青年從背後摟住她,她也就安靜地呆在他的懷中,可想來想去,腦中都是適才的畫面。明明只是一滴血,但是那種味道似乎還在她的口腔。她垂下眸,輕聲罵了一句‘變態’。
這似乎被身後的青年聽見了,但青年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替少女輕輕順著頭髮。
庭院中,兩個人靜靜地相依著,那一片枯黃的葉子放在石桌上,被風吹起,又落下。姜嫿望著,看風一點一點地移動葉子,她突然就想起了遠山寺後山的那一片竹林。
她明明從未看過竹林完好的模樣,但不知為何,她隨著枯黃的葉子望向青年的那一刻,似乎看見了竹林原本的鬱鬱蔥蔥。
像是雪,從未被任何東西沾染的模樣。
乾淨的,柔軟的,鬆軟地堆在一起。偶爾會下墜,但依舊柔軟,就像青年身上的雪衣一般。她靜靜地靠近他,最後將耳朵停在青年的胸膛上,他胸腔之中的心跳聲,一聲又一聲,恍若順著她的血液湧入她的心臟。
那一瞬間,她看見了漫山遍野,永遠不會消散的雪。
不冰,不寒,很柔很軟。她抱住身前的人,無法言喻心中的感受,夏日的風輕輕吹著,因為尚是清晨,光也不算炎熱。
而姜嫿垂下眸。
她牽著他的手,望著被自己咬出來的印,輕聲道:“不疼嗎?”
青年沒有說話,只是將她抱在了懷中,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夏日清晨的風帶著些許涼爽,將少女額間的髮絲吹拂到青年的臉上。
謝欲晚將她摟在懷中,輕輕地望著被風吹動的宣紙,低低地笑了一聲。
過了一個時辰,隔壁院子便熱鬧起來了。一邊是孩童的讀書聲,一邊是婦人的絮叨聲。姜嫿正在洗梨子,就聽見了隔壁孩童和婦人的聲音。即便從前也聽了一個月,還是覺得有些新奇。
隔著一堵牆,是她沒有體會過的生活。她將梨子洗好,隨後拿著一盆梨子到了謝欲晚身旁。他們準備釀酒了,她在洗梨子,他在準備釀酒的其他東西。
她做完了自己要做的事情,望向一旁的謝欲晚,輕聲笑了笑。像是怕被人聽見,她開口的聲音不由輕了些:“沒有錯字了。”
剛說完,他們就齊齊聽見了一個錯字,姜嫿眨了眨眼,將自己適才說的話收回:“比從前少了些,不過小孩沒有去書院,能夠這樣已經很厲害了。”
“嗯。”謝欲晚應了一聲,從她的身旁拿過梨子。
兩個人在院子裡釀著酒,橘糖在廚房裡面剁著餡,莫懷揉著面,晨蓮和寒蟬不知所蹤。也是釀酒到了一半,姜嫿才發現許久未看見晨蓮了。
她輕輕戳了戳覆在酒罈上面的土,輕聲道:“謝欲晚,晨蓮呢?”
一身雪衣的青年聲音很平靜:“同寒蟬一起回丞相府了,待到午時應該就回來了。”
姜嫿輕聲應了一聲,倒也沒有繼續問去做什麼了。晨蓮和寒蟬一起做的事情多半牽涉商陽,她不太想知道商陽那邊的事情。於是她又安安心心地將手中的土覆蓋到酒罈上。
丞相府。
寒蟬立於湖邊,晨蓮坐在臨近的一棵樹上。她本在是坐在一處低矮的枝丫上,但是左右看了看,似乎覺得不夠,飛身上去了更高的枝丫。
這棵樹很高,坐在最高處幾乎能夠將丞相府的一切盡收眼底。晨蓮抬眸望著,只覺視線所及之處,皆是荒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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