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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最後還是洗掉了,因為溢位來的血一直在變少,最後一些便算是沒有了。
橘糖拿了紗布過來給他包紮,他沒有阻止,也沒有說話。
清水在他的身側,似乎也沾了他手上的血。他講不清自己心中的沉悶,像是下了一場無言的雨,滿是酸澀。
這些天,莫懷第一次在白日看見公子出了廚房,停歇了下來。
房中燃起一盞燈,謝欲晚坐在了書桌前。
這些日房中的書一本一本被添置了起來,青年的身後,書已經堆滿了架子。滿目的書籍前,青年端坐著,持筆沉默地書寫著。
他沒有太管顧傷勢,直到血滲出紗布,直直滴落在紙張上。
青年也沒有太在意,只是垂下眸換了一張紙。
莫懷推開門時,眼前便是黑和紅混雜的一片。
黑的是墨,紅的是血。
紅其實並不太多,但是順著公子白色的雪衣,一直蔓延到了木質的地板上。那雙被纏了紗布的手,已經全部被染紅。
屋內不知何時燃上了香,是佛香,寺廟中用的那種。莫懷沒有吭聲,只是輕聲道:“公子,那邊已經收拾好了,長老們的事情也查清楚了,的確如公子所言,不是三長老。當年的事情,可能還是同大長老有關。商陽那邊的事情還在查,因為人手都調回了長安,又是許多年前的事情,可能會有些慢。”
青年淡應了一聲,手中的筆仍未停。
莫懷在一旁候著,到了深夜,蠟燭燃盡了。
昏暗之中,他望向了公子的方向,只見公子起身,重新拿了一根蠟燭點燃了。火苗撲騰了片刻,隨後變得平穩。
在這份沉寂之中,謝欲晚平靜道:“夜深了,回去睡吧。”
莫懷只能轉身離開。
在他的身後,那一身雪衣的公子仍舊寫著手下的東西。莫懷關上門的那一刻,呼吸停滯了一瞬,他適才看見了公子用血混著墨寫的東西——
是佛經。
像是在壓制著什麼一般。
是慾望。
謝欲晚寫了一夜。
直到拂曉,佛經堆滿書桌,他才停了下來。
筆被安靜置於筆架上,青年淡垂著眸,外面的蟬還在不知疲倦地鳴叫。
在長安一處的街道上,曾經熙熙攘攘的丞相府,一夜之間變成了空府。
周圍的人渾然不覺,走過時議論三分那位丞相的事蹟。
“聽說被罷免了官職,但是其他的沒有追究了。”
“唉真是可惜,這可是最年輕的丞相,這世間能有幾人有此殊榮。”
“那這府邸呢?”
“不知,當年天子說是賜給謝家的,即便罷免了丞相了官職,應當也不會收回去。不過這事情啊,自那丞相出獄之後,一點風聲都沒有透出來。”
幾個人挑著擔子,路過了又開始吆喝擔子中貨物。
時不時府邸中有人出來詢問一兩聲,有些人買了,有些人問了又走了。誰也沒有注意到那已經許久未開啟門的‘丞相府’的熱鬧。
莫懷望著面前的湖。
幾月前公子讓他將這湖填上了,昨夜將那些人轉移出長安之後,今日公子又讓他把這方湖挖開。
看著面前的湖,莫懷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吩咐了下去。
湖一點一點地挖開,過了半日,終於恢復了從前的模樣。只是湖水,比從前要清澈許多,甚至能夠看見裡面特意被人放的水草。
“大人,過個半月,湖水便會變渾濁的。”
莫懷應了一聲。
皇宮中。
徐宴時又一次摔倒,他望著自己絲毫用不上力氣的腿,眸怔了許久。
他瘸著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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