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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中她發現謝欲晚也準備了一個錦盒。
以為是給長寧郡主的及笄禮,她一直靜靜地等著,宴會應該等到送完禮了才會真正開始。
遠處司洛水也上前送了一個木盒子,見到遠處的她,彎著眸對她笑了笑。一旁的司禮也對她微微點頭。
她也點點頭,算是回應。
橘糖在一旁看著,隨後看向了身側的公子,最後看向了那個桌上的錦盒。
公子同靜王熟悉,同寧玉郡主也見過幾面,但是長寧郡主,靜王府將長寧郡主保護得好,從來不讓長寧郡主摻和那些事情,公子哪裡會和長寧郡主有什麼交集。
送及笄禮,那更是不可能了。
果然,直到宴會快要開始,那個錦盒一直都放在桌上。
姜嫿垂著眸,想著商陽賬本的事情。這些日她已經回憶得差不多了,只有兩三處細節,還有些需要斟酌。但是不知謝欲晚是否要的急,若是急,她可以先把手上這份給他,然後自己再去想那幾處。
思及此,她正猶豫著怎麼開口,就聽見一旁的青年淡淡道:“學生不應該給夫子敬杯酒嗎?”
姜嫿轉身望向謝欲晚,他也正好轉過身,平靜地望著她。
即便大堂之中點了數百盞燈籠,但畢竟天已經黑了,他們的位置又在角落,燭火併沒有很亮。
光恍若點點螢火映入青年那一雙清冷如雪的鳳眼。
姜嫿很快垂下了頭,望了桌上那一杯荔枝酒。
學生同夫子敬酒,本是禮數。話是如此說,她的酒也敬了幾次,但被謝欲晚這般說出來,姜嫿總覺得有些怪異。
但左右只是一杯酒。
她拿起酒杯,轉過身,正對著他輕聲行禮:“夫子。”
剎那間,姜嫿陡然想起。上一世她對這些禮儀全然不熟,便是敬酒也不會。大婚之日,旁人都散去後,房中只剩下她和謝欲晚兩人。
她低垂著頭,只能看見被喜燭映出的淡淡的影,彼時她惶恐、愧疚,還未知未來的一切。即便強忍著心中的情緒,但不知不覺,眸就紅了。
室內安靜了許久,隨後是青年沉穩的腳步聲,他被喜燭映出的影覆在了她的身體上,一杯酒遞到了她身前。
她怔了一瞬,是合巹酒。已經遞到了她身前,她只能接過。她纖細的手指碰到杯子壁的那一刻,聽見青年淡淡道:“禮數繁瑣,受累了。”
隨後,他坐在了她身旁。
她抬起眸,在喜燭明亮的光中,望向一身喜服的謝欲晚。他容貌本就生的清冷俊美,如今一身紅衣,更是襯得人如玉。
她捏著酒杯的手緊了一瞬,對上了那雙向來清冷的鳳眸。可能因為喜燭的紅的,窗紙的紅的,青年身上的喜服是紅的。
他的眸也透著一種淡淡的溫和。
他同她言:“手抬起來些,嗯,同我的手一起”
她茫然地按照他的‘吩咐’做著,再反應過來時,他們之間的距離已經很靜了。兩杯酒隔在她們身前,許久之後她都記得青年眼中的深沉。
回過神,她飲下了杯中的酒。
淡淡的荔枝香在唇中蔓延開,她還未行完禮,一個錦盒就浮現在了她眼前。錦盒不算特殊,就是平日丞相府中用來送禮的錦盒。
錦盒之上,謝欲晚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在燭光下泛著瑩白的光,如上好的溫玉。
是桌上那個錦盒。
姜嫿有些沉默地接過。
原來是給她的嗎?
他眸色很淡:“夫子給學生的見面禮。”
這般說了,姜嫿只能收下,小心將其放置在了案桌上。錦盒看著並不大,適才她接過時,裡面的東西也不重。
思來想去,她也不知道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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