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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形之中,有什麼東西,將他同她分割開了。
他不願意她接觸暗中的一切,不願意她捲入這場有關皇權的風波,他告訴自己無論如何這件事情都該到此為止。
可面對少女那日流露出來的心軟,他還是無恥地心動。他會想,是不是隻要他鮮血淋漓,她眼眸中就會沒有防備地流露出心疼。
即便這些心疼,並不是愛意。
但已經可恥地讓他心滿意足。
兩人對視之間,誰都沒有垂下頭。謝欲晚怔了怔,聲音如十二月的雪:“數年前,司禮為了一己私慾,毒殺了數十名學子。”
很輕,很薄,像一場一戳就破的謊。
“不能揭露司禮犯下的事情嗎,還是沒有證據,亦或是司禮被什麼人所庇護嗎?”姜嫿的衣裙無可奈何地垂在地上,很快就染了一層灰塵。
但姜嫿實在不太在意這些,只是聽著青年的回應。
“嗯,他被人所庇護。”
姜嫿望了他許久,突然垂下眸。她很難說清她眸中是笑還是別的東西,只是安靜地將燭火放置在兩人之間,燭火映亮青年帶著細碎傷口的手。
她的眼神像是潺潺水流,整個人也格外地溫柔。
青年聽見她輕聲說道:“謝欲晚,你一點都不誠實。”
不等他說話,她已經抬眸望向他:“司禮的事情,有什麼對我不誠實的必要。那讓我猜一猜吧,是同我有關嗎?”
少女的語氣已經不是猜測了。
牢門隔著他們兩人之間,原先是隔著光亮和昏暗,但適才她將燭火向他這邊送過來了些,故而光亮和昏暗的交界線變得很模糊。
此時他們似乎處於同一片恍惚不清的光亮中。
少女眸中映著他的倒影,等待著他的回答。
他們之間有一片野梔子落下的花瓣,純白的一片。只是可能是盛開得久了,那一片花瓣的邊角有些微微的蜷曲。
此時正安靜地躺在兩人之間。
少女抬起眸,很耐心地將自己送入他的眸中。她未再說什麼,只是如同那雪白衣袍上的野梔子一般,安靜地等待著。
青年到底是輕聲應了一聲。
似乎應了這一聲,剩下的事情便好說了許久。青年望向雪衣上面的野梔子,像是看見了少女最初的模樣。
在所有人都覺得姜家三小姐安靜柔軟,像是一片靜謐的水時,他在書房的屏風後看見了一朵盛放的花。
可愛的,獨屬於他的花。
他淡聲道:“遠山寺的事情是司禮做的,他會傷到你。”
他的聲音很平淡,似乎再平淡一些,就能夠掩住話語間對少女的關心了。
姜嫿輕嘆了一聲,甚至帶了些揶揄:“原來真的同我有關呀。”
她望向對面垂眸的青年,即便身處牢獄,燭火還是將他的側臉映得很好看。牢獄的一切都是髒的,但在眼中,青年是純白的一片。
很多記憶,時而清晰,時而模糊。
但她卻覺得,這一刻卻恍若永恆。
她手碰了碰木門,輕聲道:“謝欲晚,他們不給我鑰匙。”是帶著些委屈的語氣。
“徐宴時帶我來的時候,他們直接將鑰匙塞到徐宴時手中了。我同莫懷來的時候,莫懷塞了得有長安一間屋子的銀錢,他們還說只給我們半個時辰。”
半個時辰,快到了。
少女抬起眸,望向裡面的謝欲晚,輕聲道:“謝欲晚,見你一次好貴。”所以你什麼時候能夠出來。
她沒有說出後面一句,只是靜靜地望著他。
他們之間隔著一片花瓣,一方蠟燭,還有一道牢門。卻好似,比從前最親密無間的時候都要近上許多。
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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