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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話說的滴水不漏,若是旁人,定是知曉其中意思轉身離開改日再來拜訪了。
但這是徐宴時。
他一雙狐狸眼透出清澈的關心:“我名喚徐宴時,小姐感染了風寒,風寒、風寒好些了嗎?寺廟中沒有大夫,要不我下山去為小姐請個大夫吧。”
他眸中滿是擔憂,整個人都有些侷促不安起來。
像是越來越憂心,他望著晨蓮:“感染了風寒便要吃藥,從前要不我還是下山去為小姐尋個大夫來。”說著,他轉身就要下山。
這一番話下來,便是晨蓮都有些愣住。待到反應過來之後,她笑著道:“不用了,小姐已經服了風寒藥,如今已經好了不少。只是夜深了,公子不如明日再來拜訪?”
風柔柔吹著,晨蓮注意到徐宴時的衣衫上已經浸出了血。
她語氣柔和了些:“公子先回去吧,待到小姐醒了,我會同小姐說的。”
徐宴時有些猶豫,像是有什麼事情不得不說一般。但想著姜嫿感染了風寒,還需要休息,他又將那些話嚥了下去。
回去的路上,他想著門邊那碎掉的酒罈和那一支熟悉的箭,心中十分內疚。他不該同神女來同一個寺廟,他不知神女也會來這個寺廟的,他很怕將神女捲入到這場他父兄的紛爭之中。
他只是父兄爭鬥的犧牲品,若是連累了神女
第一次,徐宴時眸中多了些猶豫。
晨蓮同徐宴時的聲音並不算小,寮房也並不算大,姜嫿便將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
微弱的燭火下,姜嫿輕聲問道:“那日發生的一切是因為徐宴時嗎?”
晨蓮沒有否認,笑著道:“小姐不用擔心,日後不會再出現這樣的情況了,這一次是有人擅離職守,否則那箭應當連酒罈都射不中。”
姜嫿未多想,只是輕輕應了一聲。
晨蓮望向窗外的一棵樹,即便公子要處理寒蟬,應當也要等到他們下山之後。她一邊覺得有些無趣,一邊又覺得寒蟬就這樣死了也好。
畢竟,那年寒蟬揹著橘糖出暗衛營所踏的屍骨,也算有她的半份。
後山一處寮房中。
莫懷將手中的書信摺疊起來,遞給正在書桌前的公子。
謝欲晚的臉色有些蒼白,依舊是一身雪白的袍子,接過信件時,看著上面短短的一行話,他不由眉心微蹙。
深更半夜,青年的聲音有些寒:“查清楚了?”
莫懷垂頭,一五一十報起來:“那日一切是太子所為,不過本意應該不是針對公子或者姜小姐,是因為安王。安王從前同姜小姐接觸過兩次,我們雖然盡力將事情攔下了,但是太子那邊還是接到了訊息。”
“刺客們看起來沒想要安王的命,將安王折磨了一通,便放安王走了。他們一路追逐安王,一直到了小姐的房間。安王不知道這是姜小姐的房間,當時因為形勢,不得已翻窗而入。”
說著,莫懷猶豫了一瞬,抬眸望向了眸色已經森寒的公子。
“太子那邊的人所想的,應當是讓安王推窗而入之後,看見姜小姐的屍體。公子,這可能是一場從一開始就布好的局。”
話說到一半時,莫懷已經垂下了眸。
在公子身邊十餘年,這是第一次他見到公子如此大的怒火。公子越是生氣,臉上神情越是淡漠,甚至語氣都會平靜三分。
許久之後,青年清寒的聲音在室內淡淡響起。
像是沉悶了許久的冬日,從覆滿雪的枝丫下悶悶地掉下一塊,一時間漫山遍野的雪都沉寂了起來。
“去查司家。”
莫懷眸色一怔,恍然察覺。
這兩次的事情,其實都同司家有關。姜小姐同安王第一次相遇是在回長安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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