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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箭如若適才刺入了謝欲晚的胸膛,她當如何姜嫿不敢想這個問題的答案。她垂下眸,就錯過了寒蟬眸中一瞬的冷肅。
“無事,公子去調查剛才的事情了。”
其實不是。
適才小姐只看見了一支箭,可其實有兩支。
一支射碎了那壇梨酒,另一支擦著公子的脖頸而過。
姜嫿心中鬆了一口氣,捏緊茶杯的手鬆了一分,她本就有些暈沉,不由將手撐在桌上,閉上了眼睛。
她因為風寒有些發燒,不算嚴重,腦中昏昏沉沉想著今日發生的一切。
自然也沒注意到遠處寒蟬的眸光。
半個時辰前。
泛著寒光的箭從遠處射過來,謝欲晚側著身子,將姜嫿推了進去。他望著少女茫然帶著慌亂的眸,修長骨節分明的手直接扣上了那扇門。
那一瞬間,青年的脖頸盈出血。
門被閉上的一瞬間,向來清冷淡漠的青年眸中第一次多了些冷肅。隨後,唇邊溢位淡淡的血珠。
他扶著門,寒蟬從十米外趕來。
“公子。”
謝欲晚望了一眼閉上的房門,有些無力地垂下眸,輕聲道:“守著,別讓她出去。”
說完,他便暈了過去。
莫懷沉默地將人帶了下去,眸在寒蟬身上停了一瞬,眼神死寂。但即便要訓斥寒蟬,也不是此時。
看著莫懷帶著公子消失,寒蟬垂下了眸。
隔日。
姜嫿再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天已經亮了。
只是窗外的雨還是淅瀝地下著,聽著聲響,一時半會也不會停。姜嫿捏緊被褥,望向了不遠處。
徐宴時安靜地躺在小榻之上。
姜嫿掀開被子,下床,走到了徐宴時身前。寒蟬未處理徐宴時,便是暗中應允她將人留下來。應當也是知曉徐宴時的身份的。
就在她轉身欲走的時候,徐宴時睜開了眼。
“神,神女?”榻上的人茫然地望著面前纖細窈窕的背影,輕聲呢喃“神女,是神女救了我”
掙扎起身之間,他身上的傷口撕裂,斑駁的藥粉從染滿血的錦衣上掉落。
聽見一聲‘神女’,昨夜發生了那般的事情,她也沒了再同他胡編的興致。她轉身回望他,輕聲道:“為何會這番模樣?”
徐宴時身上很疼,染著藥的傷口更疼。
但聽見神女一聲關心,他突然就從那些悲傷中脫離了出來。他對著神女輕笑了一聲:“也沒什麼,我頑劣,兄長看不過去,便便尋了些人來教訓我。只是那些人下手,好像不小心重了一些。”
姜嫿蹙眉,望著他已經被血染得看不出原本樣貌的錦袍。
“教訓?”
徐宴時點頭:“嗯,只是教訓。”想到了什麼,他忙抬起手臂擺手:“神女、神女不用替我教訓兄長,兄長只是恨我頑劣。”
他似乎真的是那麼想的,甚至笑了出來。
姜嫿不明白,也無心摻和,轉身推開了門,望向了外面的寒蟬:“司洛水昨日一直在隔壁的寮房中嗎?”
昨日的事情,她尚不知究竟是什麼情況,她不希望將司洛水牽涉進來。
寒蟬沉默著一張死人臉,淡聲道:“昨日司小姐住的那間寮房有一隻老鼠,司小姐不願意住,便換到了後院的寮房。小姐若是擔心司小姐,寒蟬陪小姐去尋。”
姜嫿一怔,覺得寒蟬有些怪異。
一陣沉默之後,她輕聲搖了搖頭:“不用了,司洛水身邊有保護的人。我貿然去尋她,反而會給她帶來危險。”
她望著寒蟬,欲言又止。
雨順著屋簷落下,遠處一方紅布條悠悠地被吹到地上,隨後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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