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初入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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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生丹？”

“不錯，此乃聖品丹藥，具有枯木逢春之效，但其所需藥材不僅極為珍稀，對煉藥師的品階也有極高的要求。”

聞言，姜易沉聲道：“無論多難，我都要盡力一試。”

見此，夜凌晨不由得一愣，稍許，其輕笑道：“有魄力，我就直說了，若你能拜入我遁一門門下，得門主師承，自可從宗門庫房內尋得一枚復生丹，不過……”

“不過什麼？”姜易忙問道。

“若想拜入我遁一門，首要條件便是精通至少兩門法則，其次，還要透過門主的考驗。”

話畢，夜凌晨攤了攤手，一臉無奈。

“姜老弟，門主那邊我可以幫你引薦，但是精通兩門法則，這……”

“何為精通？”

聞言，夜凌晨解釋道：“一般尊者修成六階，算是初步掌握法則，掌握之上，便是精通。”

“而精通一門法則的表現，則在於你是否能做到言出法隨。”

見姜易似懂非懂的樣子，夜凌晨嘆道：“以你現在的……”

話還未畢，夜凌晨卻因眼前之景而心神震盪，只見姜易竟徒手撕開了一小條空間裂縫。

這時，其回想起剛剛姜易在瞬息間接近他的手段，方才恍然大悟。

“難怪先前神輪沒有反應，這小子，居然會空間大道！”夜凌晨心中暗道。

稍緩片刻，夜凌晨強忍震驚，緩緩說道：“不愧是我夜某的內弟，果然天資卓越，既習得空間大道，那門主定然歡喜，待入上界，我即刻通稟門主。”

見狀，姜易方才鬆了口氣，自他入尊者以來，識海內始終沒有出現神文，因而無法參悟法則，更別談什麼精通了。

但先前於塔中閉關時，六妖曾與他說過，大道是凌駕於法則之上的力量，極為玄妙，可超脫於界域之外，不受限制。

既是如此，姜易也沒必要隱藏實力，儘早展現自己的天賦，才能得到應有的重視。

與六妖相視一眼後，姜易明白，離別期至。

“黎老，諸位前輩，此去吉凶難料，晚輩也不知何時能歸，若哪一日五州蒙難，還望各位前輩能庇護一二。”

六妖自然清楚姜易此言之意，齊聲道：“定不負王主大人所託！”

如此，姜易也算放下心來，隨著夜凌晨的一聲催促，其抱著懷中的王嫣然，跟隨後者踏入那古陣金光當中。

“姜老弟，可準備好了？”

“嗯。”

稍許，二人的身影，在金光的掩映下，緩緩消失在了天際。

而另一邊。

遠在百里外的靈蘭拍賣行，靈虛閣頂上，蘭歆輕嘆道：“閣老，那小傢伙還是上去了。”

“也罷，他早晚會回來的。”

與此同時，在金光的傳送下，姜易與夜凌晨進入到一片虛無空間。

“這是……”

“這便是虛空甬道，能跨越界域限制，直通上界，你若能熟練掌握空間大道，他日也未嘗不可開闢出這麼一條通道。”夜凌晨輕聲笑道。

聞言，姜易對空間大道的威能，也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但其心中仍有一個疑惑。

“姐夫，為何你剛剛要故意激怒我？”姜易試探問道。

從一開始姜易便感到不對勁，夜凌晨口中雖不吝讚賞，可在行動上，卻一直在挑撥他的情緒，似乎是故意要引其出手。

見姜易看出了端倪，夜凌晨緩緩道：“這是為了試探你心性如何，若你剛剛忍氣吞聲，看著那老者被我碾死，我便不會帶你上界。”

“但你明知修為差距極大，依然有勇氣向我出手，並且機緣巧合，讓我認出了你的身份，便是令我更為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