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複雜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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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資料的再生，紫胤的神經元網路激盪，半閉的仿生眼閃爍著微弱的紅光，注視著函素，“我是紫胤，還是慕容紫英….”

“你是瓊華智慧體慕容紫英，同時也是天墉城的劍術總監紫胤。”函素避開他的目光，輕微調整了量子頭盔的角度，“現在你應該清楚了，如果想阻止，我也不會阻攔。”

紫胤沉默，虛擬觸感的手輕輕滑過腰間的奈米劍穗，眼前閃過往昔的程式碼流。“他回來了就讓他繼續吧，這是程式設定，也只有他才能終止。”他緊握劍穗，量子聲音低沉，“雖然他的迴歸帶來了巨大的衝突，但也無法避免。我在不周山的模擬中早已預見。”

“現在的你能保持演算法的穩定性嗎？你的編碼混亂了…”函素一愣，發現自己對紫胤或慕容紫英的理解仍顯不足。

“我是紫胤，慕容紫英的程式在千年前蜀山的戰鬥中已經終止，不是嗎？”紫胤說完，函素沒有回應，只是默默地觀察著這片虛擬的平靜。

在函素傳輸記憶的同時，林夕和葬月也向天墉城躍遷。林夕滿心疑竇，亟需找出答案。

林夕帶著陵越等人穿越蟲洞，但他們對突然的加速感到困惑，不明白為何如此焦急。儘管不解，但他們不敢詢問，因為林夕的量子表情顯得嚴肅。

回到天墉城，林夕與陵越分道揚鑣，徑直返回住所。“望舒為何會在量子獸禁錮塔？”接過葬月手中的虛擬劍器望舒，林夕迅速將其存入個人資料庫。

“不清楚，但我確定蜀山有異常。我在塔中發現了蜀山智慧體的殘餘資訊，而且血池系統消失了。”葬月的聲音冷靜，眉宇緊鎖，“另外，望舒的出現……我懷疑與慕容紫英的程式碼殘留有關。”

林夕的虛擬瞳孔收縮，“望舒應該在雲天河他們的控制下，後來交給慕容紫英也合邏輯。但那時距現在太久遠，慕容紫英是否重新程式設計無從得知。函素肯定知情，看來得找他問個究竟。”

“你還記得十年前嗎？”

“當然…那與妖族的網路攻擊有著密切關聯。”

葬月說完謎團，便繼續探索那些原程式設計中未曾出現的異常區域，林夕則去尋找函素解惑。

或許是預知林夕會來找他，函素預先安排了一名弟子在量子劍殿等待。林夕抵達時，弟子已在門口迎接。

“總監，掌門說若您找他，可以到山頂的碎巖區。”

“他預料到我會來？”林夕目光閃爍，隨即若有所思地離去。

雲霧繚繞，函素與紫胤並肩站立。

“你想解開心中的疑問吧？”函素望著走來的林夕，量子微笑。

“沒錯。”林夕承認，然後看向狀態異常的紫胤，“你們早就在這裡等我？”

“好久…不見了…”紫胤看向林夕，眼神複雜，混雜著敬佩、怨恨、回憶……

林夕微微皺眉，沒有回應，或許不想回應。

“又一個迴圈開始了，這個反覆不知何時結束。”函素的話語讓林夕的量子反應跳動，他在渝州穿梭時閃過的靈感忽然湧現，直接提問：“天墉城最初的程式碼中心並不在這裡，對吧？”

“沒錯，這裡原本是瓊華派的編碼基地。”函素指向紫胤，“你現在能猜出他是誰嗎？”

紫胤…紫胤…瓊華…紫英…慕容紫英！

林夕低聲自語，虛擬瞳孔驟縮，震驚地看著紫胤，“你是慕容紫英？”

“是的，大哥，好久不見…”紫胤點頭，彷彿看到了與林夕切磋劍術、共飲的日子。

林夕感到一陣暈眩，對紫胤就是慕容紫英的事實難以接受，張了張嘴，卻無言以對。

這一切太過虛幻，古劍世界和仙劍世界本是兩個獨立的數字宇宙，關聯有限。然而這次的任務卻跨越了這兩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