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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天地良心!若要非說我護著誰,那我必須說,你們師徒兩個我都要護著。”
秦仁不是個拉偏架的人,擺事實講道理:
“有容,你和靈兒之間千百年來情同母女,互相都是最熟悉的人,我相信你肯定也不會因為這種事情,就真的對師父產生什麼一些過分的負面感情的,對嗎?”
秦仁這是呼籲小蛇兒迴歸理性,魚有容這麼懂事的姑娘,其實又哪裡不知道這些。
“魚靈兒永遠是我師父。”
小蛇兒不是拎不清,只不過師徒情是一碼事,師父搶徒弟的男人是另一碼事:
“可從今天開始,她也是狐狸精了,是師門不幸,所以才讓我拜在了狐狸精師父的門下。”
“……”
如果秦仁沒記錯的話,狐狸精應該是合歡宗的才對吧。
好傢伙,這一句話下來,當師父的不僅被當徒弟的變相逐出宗門,甚至還直接開除蛇籍,成了團團的同類了…
不過有一說一,有容同學果然還是明事理的。
千百年的感情,徒弟對師父,如同女兒對母親,再怎麼說,也的確很難上升到“仇恨”之類的地步,只要這一點秦仁放心下來,那今後其他都是小問題,什麼都好說了。
“那…該說的其實都說通了。”
秦仁試探道:
“咱就不哭了唄?”
“要。”
“……”
小蛇兒的確明事理,每件事情分的很清楚,眸兒瞥著秦仁,幽幽輕聲道:
“我哭,是因為…你親我…”
“?”
還真就是自己活活親哭的?
明明這丫頭自己還主動來著…
秦仁剛想說不至於吧,卻見小蛇兒的眼眶裡再次泛起溼漉漉的水光:
“你和師父…是不是已經像這樣…親了很多次很多次了。”
“……”
這問題要命了,秦仁不自在地扯起一個乾巴巴的苦笑:
“好好的…怎麼突然想起這種問題了…”
“因為你剛才…”
小蛇兒依然抽抽搭搭,但考慮到自己即將說的話,還是應景地臉紅了一下:
“…你剛才…吃我舍頭的時候,有玫瑰花的味道…”
“……”
玫瑰花是魚靈兒的味道。
難怪了。
畢竟秦仁本來就是在和大蛇兒膩歪的時候被魚有容碰到的。
嘴裡有大女朋友的味道,然後被小女朋友嚐出來什麼的,也算是生活中很常見的事情了。
“抱歉啊有容,那…咱今天就不親親了,咱們回家,也不哭了,不傷心,洗個澡睡個覺,明天心情就能恢復了,怎麼樣?”
秦仁放低聲音:
“你瞧,靈兒還在那邊等著呢,她也不敢過來,怕火上澆油,實際上也擔心你的不行,一直在那邊張望,脖子都要伸斷了。”
“嗯,不哭了。”
小蛇兒先是聽話地點點頭,眸光往秦仁所說的方向閃動了兩下,然後又不聽話地搖搖頭:
“但是…親還是要親的…”
不僅要親,不僅要給自己的初吻收個尾,還要好好地親,比某些人親的厲害的那種。
……
於是,抱著某種信念,小蛇兒抹了抹眼眶,目光稍微恢復成了平時那般的澹定靜好,接著伸出胳膊,摟住了秦仁的脖子,漂亮的臉蛋兒微微一熱,果斷地重新吻上去。
“~!”
這一回,小蛇兒一如平時那樣地努力過了。
“有容別…那誰…還在看的…等等,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嗯唔!~”
秦仁含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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