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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酥炸鯽魚,清湯雪耳,還有母妃最喜歡的脆筍。”
“這個時節筍可是稀罕物,難得御膳房裡有,母妃要不要嘗一嘗?”
殿內安靜,淑妃面上的神情木然,像是並未聽見她的言語。
李羨魚等了稍頃,輕輕低下頭,輕車熟路地將各種菜餚挑出一些,放到一隻小碗裡,放溫了,又小心翼翼地喂她。
李羨魚喂一口,淑妃便吃一口,神色始終空茫,像是被抽走了魂魄的木偶一般。
一場晚膳用下來,靜默無聲,壓抑得令人喘不過氣來。
最終還是竹瓷接過了空碗,小聲對李羨魚道:“公主,該回去就寢了。”
李羨魚輕點了點頭,從榻沿上起身。
她彎眉對淑妃笑,像是她能聽懂一樣,對她說著:“母妃好好歇息,昭昭改日再來看你。”
臨淵安靜地看著她。
看著李羨魚笑著背轉過身去,直至走到廊廡上,一直帶笑的杏花眸裡才浮上一點霧氣似的水露。
在夜色中並不明晰。
李羨魚遣退了所有宮人,只獨自拿了盞蓮花燈,徐徐順著廊廡往前走。
廊上夜風微涼,漸漸剝離了東偏殿裡遺留的情緒,讓李羨魚想起那個玄衣抱劍的少年來。
——臨淵現在還跟在她身後嗎?
李羨魚心底輕輕轉過這個念頭,可等到他的名字都到了齒畔,卻又不敢張口喚出來。
她怕臨淵指責她失約,指責她隱瞞,更怕他如當初的那些宮人們一樣,默不作聲地離開。
她遲疑了許久,直至走到東西偏殿的交界處,自己的寢殿已遙遙在望時,她才終於停下了步子,小心翼翼地喚道。
“臨淵?”
話音未落,身後傳來少年的回應。
“什麼事?”
李羨魚的心快速地跳動了兩下。
她急忙轉過身去,看見夜色裡玄衣抱劍的少年,杏眸微亮。
稍頃,她又低下頭去,小聲道歉:“母妃的事……我不是有意瞞著你。”
“我只是,還沒想好,要如何與你說起。”
她說著,悄悄抬眼,看了眼面前的少年。
臨淵比她高出許多,夜色裡她看不見他面上的神情,只聽他輕輕‘嗯’了一聲,分不出喜怒來。
李羨魚的心懸起。
她垂著眼,拿指尖反覆揉著自己的袖緣,許久才輕聲問道:“那,臨淵,你也會走嗎?”
在她的記憶中,披香殿裡分來過許多宮人。
起初的時候,也都信誓旦旦地說會一直跟隨她,絕不會生出背主的心思。
可是,在他們去過東偏殿,見過母妃後,便都想了各種法子,陸續離開了。
所以,披香殿裡的配房才總是住不滿。
她不想再空上一間了,尤其是臨淵的這一間。
臨淵也垂眼看著她。
看著蓮花燈後,低垂著羽睫,絞著袖口,忐忑不安的少女。
稍頃,他垂眼:“我答應過,做你三個月的影衛。”
“如今才兩日,我為何要走?”
李羨魚微微一愣,抬起眼來。
她有雙過於明淨的眸子,望向人時波光瀲灩,此刻倒映著手中蓮花燈的輝光,更是明若星子。
“你真的不走嗎?”
不待她答話,李羨魚便笑起來,杏眸彎彎,唇畔梨渦清淺:“那我明日再請你吃胡餅吧。”
她說著左右看了看,見自己身邊沒有其他的東西,便將手裡的蓮花燈遞過來:“這個也送你。”
臨淵其實並不想要。
這盞蓮花燈過於繁複,還偏偏是最鮮潔嬌豔的粉色,底下還繫著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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