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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是輕聲確認了一次。
“臨淵,你真的不能給我開門嗎?”
要是門內的少年出言拒絕,她便打算與月見一樣,將東西放在坐楣上,自己回宮去了。
只是這次,話音未落,緊閉的槅扇便在她眼前開啟。
李羨魚下意識地抬起眼來。
室內並未掌燈,光線略有些昏暗。
臨淵立在槅扇的陰影裡,眸色淡淡。
“公主。”
他平靜道。
“臨淵,我給你送晚膳來。”
李羨魚彎眉笑起來,將手中的食盒遞與他。
臨淵伸手接過。
一遞一接間,半掩的槅扇徹底敞開。
李羨魚看清了室內的情形。
少年赤足立在晦暗的斗室內。身上只隨意披了件玄色武袍。衣襟尚未繫好,半溼的墨髮隨意攏在肩側,透明水珠順著髮尾滾滾而落,在鎖骨上積起一泊小川。
銀白月色穿簾入室,照在少年線條明晰的堅實胸膛上,泠泠一層霜色。
秋夜清寒,他身上的熱氣蓬勃而來。
李羨魚雪白的雙頰霎時滾燙。
她慌忙低下眼,語無倫次:“我不是有意偷看,我,我不知道你在沐浴。我只是順道給你送晚膳過來,還有,還有與你說說明日裡上名的事——”
她努力解釋著,雙頰上的熱度卻愈來愈燙,彷彿隨時都要燒起來般。
臨淵垂眼,視線落在她緋紅的雙頰上,略微一頓,又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武袍。
() 李羨魚的反應,令他險些以為自己是赤條條地站在她身前。
“無事。”他道:“我穿了武袍。”
他頓了頓,只道是李羨魚情急之下看錯,便道:“公主可以再看一眼。”
李羨魚一愣,繼而腦中轟然一響,連原本尚有幾分白皙的耳根都紅透。
“我不看。”
她連連搖頭,滿臉通紅,語聲慌亂。
“明日辰時,我來帶你去影衛司上名,便,便這樣說定了。”
李羨魚丟下這句話,終於落荒而逃。
臨淵立在原處,待她的背影消失在視線盡頭後,終是垂眼,抬手開啟了她遞來的食盒。
菜餚的香氣撲面而來。
正是她之前說過的八寶鴨子,番薯飯,楓露茶。
一樣不差。
李羨魚像是隻受驚的白兔,一路慌慌張張跑回自己的寢殿,一把撩起紅帳,躲到榻上。
守在殿內的月見見狀,忙放下手裡的活計跟過來。
卻見李羨魚縮在錦被裡,雙手捂著臉,指縫裡露出的肌膚鮮豔滾燙,如同抹了上好的鳳仙花汁。
月見被驚到:“公主,您的臉色怎麼這樣紅?是出去的時候被風撲著了麼?要不奴婢也去御膳房給您熬一碗薑湯過來?”
“不要。”
李羨魚自己通紅的小臉埋進枕頭裡,語聲從裡頭傳來,透著慌亂與心虛:“月見,我什麼也沒瞧見。”
“瞧見什麼?”月見不解。
李羨魚卻不答話了。
她在錦被裡翻了個面,捂著滾燙的臉想——
等明日,她一定要在披香殿裡立一條新的規矩。
不穿好衣裳,不許給人開門。
夜闌人睡,偏房的榻上空蕩無人。
少年盤膝坐在偏房的橫樑上,脊背抵著堅硬的脊瓜柱,羽睫低垂密閉,骨節分明的手中卻依舊緊握著那柄彎刀,半點不曾鬆懈。
遠處的滴水更漏輕微響著,不知敲過了幾更。
一陣急促足音驟然傳來,將樑上的少年驚醒。
臨淵豁然睜眼,握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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