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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她略一福身,便大步往外走。
這是要去御前告狀的勢頭。
見情形不妙,立在旁側的月見不得已,只得低下氣去留她:“嬤嬤,嬤嬤留步——”
何嬤嬤一揮手推開她,回身厲色道:“怎麼,公主是想仗勢欺人,強留老奴不成?”
李羨魚對上她的神情,也漸漸猜到,今日不是她低頭認錯便能平息下去的事了。
何嬤嬤素來心胸狹隘,這是一直記著上次的仇呢。
今日不讓她報復回去,日後只怕還要變本加厲,永無安寧之日。
於是她一闔眼,輕聲道:“嬤嬤去吧。無論父皇說什麼,嘉寧認罰便是。”
“這可是公主金口玉言。”何嬤嬤不冷不熱地應了句,扭身便往照壁處走。
在路過擺放在廊下的兩口大水缸時,何嬤嬤步履一頓,像是本能似地離遠了些。
但這次,並無什麼意外發生。
何嬤嬤便愈發得意,腳下生風,很快便帶著那群粗使嬤嬤們出了披香殿的大門。
披香殿裡的宮人們面面相覷,眼底皆有憂色。
月見也走上前來,遲疑道:“公主,這會怕是要出大事——”
李羨魚打斷了她,焦急道:“月見,竹瓷,快去備轎,我得去太極殿前一趟。”
她原本便是要去太極殿前的,是為了將這份課業轉交給太子太傅。
如今想來,還要去求一求皇兄,央他勸一勸父皇,不要罰的太重,至少,不要連著整個披香殿都跟著她一起受罰。
() 若是不能趕在何嬤嬤之前(),便來不及了。
月見應聲?()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匆匆往小廚房裡去了。
李羨魚便回到寢殿裡,小聲向樑上喚道:“臨淵。”
“什麼事?”
臨淵如常應道。
李羨魚回身,卻見臨淵立在逆光處,看不清神情,只是語聲格外的淡,帶著些冬雨欲來的寒意。
可事態緊急,李羨魚不及多想,便只是一壁俯身將屜子裡臨淵做的那份課業藏進袖袋,一壁輕聲叮囑他:“若是等會何嬤嬤告完狀,父皇追究下來,你可千萬別與旁人說,課業是你幫我寫的。”
臨淵問:“為何?”
李羨魚望向他。
自然是因為她是公主,若是錯是她犯下的,父皇再怎麼罰,也有個限度。
但若是披香殿裡的其餘人,怕是便會要了性命。
況且,這原本便是她躲懶,央臨淵寫的。
可是以臨淵的性子,這些他都未必會放在心上。
於是李羨魚忖了忖,尋出個合適的理由來:“因為,代寫課業,罪加一等,錯上加錯。”
臨淵的語聲更淡:“我不覺得公主有錯。”
一份近乎於荒謬的課業,本就無需去做,更勿論因此受罰。
李羨魚輕輕一愣。
隨即,槅扇被人叩響。
外間月見連聲道:“公主,軟轎已停在殿門外。”
李羨魚不敢耽擱,只悄悄示意臨淵快些隱回暗處,便匆匆提起裙裾往槅扇前走。
“我這便過去。”
許是知道事態嚴重,不可耽擱,抬轎的兩名小宦官走得飛快,近乎是隻用了往常一半的時辰,便倉促趕到了太極殿前。
待軟轎停落,李羨魚打簾,踏著腳凳下來的時候,一抬眼,便望見了停在不遠處的東宮輿轎。
而太子李宴,正順著太極殿前的白玉長階款步而上。
而殿前,似乎還未見到何嬤嬤的蹤影。
李羨魚輕輕鬆了口氣,提裙往前小跑幾步,對著李宴的背影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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