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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淵似是察覺到她心緒不高,回過眼來,隔著幕離看向她,啟唇道:“若是公主不想赴宴,我們現在還可回返。”
李羨魚輕愣了愣,旋即慢慢搖頭。
她輕聲:“這場宴席很重要……不能不去。”
對臨淵而言,找到家人才是最要緊的事,比她想和臨淵玩的願望更為要緊。
有了家人的護持,他以後會有很好的前程,也不用總是去殺人與尋仇,做一些危險的事了。
李羨魚這樣想著,慢慢從袖袋裡取出臨淵送她的荷包來。
她將荷包開啟,從裡頭拿出一物,遞給臨淵。
“這是我自己繡的護身符,祝你往後平安喜樂。”
臨淵下意識地抬手接過。
一枚小巧的護身符躺在掌心,被做成一尾紅魚的模樣,淡紅色布料上用金線細細勾勒了平安兩字,底下還綴了鮮亮的紅色流蘇作為魚尾。
倒有幾分像是他從御湖裡撈起的那尾紅魚。
李羨魚也小聲解釋:“這枚護身符,我便是依著那條紅魚的模樣做的。”
她道:“紅魚被我養在披香殿的水缸裡,而護身符被你帶在身上。這樣你看到護身符的時候,興許便會想起我了。”
這樣便不會很快就將她忘掉。
興許,還會在某個晴日回來,喂一餵養在水缸裡的紅魚。
臨淵看向她,指尖略微收緊,一雙濃黑的眸中似有探究之色。
只是一場尋常的宴席,他不知李羨魚為何說得像是生離死別。
然思緒方起,軒車外驀地傳來一道利落的勒馬聲。
車轅上的長隨低聲:“公主,到東宮門前了。”
李羨魚收回思緒,看向臨淵。
臨淵也收回思緒,垂眼將身符收入袖袋中。
兩人一同步下軒車。
今日的東宮前格外熱鬧,軒車如龍,人流如織,無數正當年紀的錦衣公子穿行其中,互相攀談。
李羨魚穩了穩心緒,像是錦書上那位姜家妹妹一樣,乖巧地跟在自家‘兄長’身後,往東宮殿門前行去。
有碧衣侍女迎上前來,接過遞上的請柬,引李羨魚與臨淵到舉行花宴的梅香園裡入
座。
他們來的並不算早,近處的席位近乎已被坐滿,雖大多是世家子弟,卻也依稀有女眷與年紀稍長者。
而姜家兄妹的家世不高,年紀也輕,席位自然便也遠離主座,被分在一株偏僻的梅樹下。
李羨魚與臨淵在梅樹下入席,還未來得及環顧席間門,便聽見遠處鼓樂聲起。
太子李宴錦衣華服,於上首入座。
一同入席的,還有寧懿皇姐。
她坐在太子旁側的一張胭脂席後,面前三道珍珠簾重重垂落,看不清容貌,只能依稀看見美人神情慵懶,半坐半倚,手中似乎還把玩著一柄男子的摺扇。
這樣的嫵媚而大膽。
底下的世家子弟們神色各異,幾道交談聲隱約飄到李羨魚的耳畔。
風流者傾慕,守舊者立眉,更有想攀龍附鳳者,已想著要如何在宴席上大出風頭,好博得公主青眼。
心思迴異。
而相比之下,李羨魚這裡卻十分安靜。
畢竟畢竟姜家兄妹在京中並無什麼人脈,姜閣老也已告老還鄉,沒了官場上互相攀附的必要。
且這兄妹二人一人戴著厚重的幕離,一人眉眼霜寒,持劍赴宴,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倒也沒人不識趣主動上來攀談。
驀地,絲竹驟起,宴席伊始。
李羨魚的心隨之高高懸起,指尖輕握著袖緣,等著夢裡的那對陌生夫婦過來相認。
可她等了足足一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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