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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她的鳳藻殿裡回返。
來時她是步行而來。
去時因有些倦怠,李羨魚便改乘輦轎。
路途迢迢,輦轎徐行。
當李羨魚在轎內支頤有些睏倦的時候,垂落的轎簾被人打起,臨淵低醇的語聲乘著春風落在耳畔。
他喚她的小字。
“昭昭。”
李羨魚輕抬起羽睫。
望見臨淵身上朝服未換,連旒冕都還未取下。就這般長身立在她的轎前,單手打起她的轎簾。
轎外的春光被他擋去大半,單薄的日影在他的側臉上勾勒出一層金暈,將原本過於冷峻的輪廓都柔化。
李羨魚將手裡的團扇放在膝上,展眉對他露出笑顏:“臨淵,你落朝回來了?”
臨淵薄唇輕抬,低低應了聲。
他抬手示意宮人落轎。
輦轎輕輕落下,未驚點塵。
李羨魚還未起身,臨淵卻步入轎來。
繡著金色鸞鳥紋的轎簾從他的指尖落下,轎內的光影隨之轉為朦朧。
他坐在她的身旁,將原本寬敞的輦轎變得逼仄,讓她的衣袖都捱上車壁,又以長指抬起她的下頜,俯首來吻她。
李羨魚兩靨淺紅,握著團扇的指尖收攏。
她微微抬起臉,輕輕回應著他。
感受到臨淵冕上的玉旒拂過她的側臉,流水般微涼的觸感。
而他的薄唇熾熱,似要將她點燃。
呼吸交纏間,李羨魚的兩頰紅如朝霞,呼吸也漸漸亂得不成樣子。
臨淵這才放過了她。
李羨魚緋紅著臉想要起身,卻被臨淵握住皓腕。
他將她抱坐在膝面上,修長的手指輕拂過她吻過後愈發鮮豔柔軟的唇瓣,語聲有些低啞:“臣上朝的時候,公主去了何處?”
他劍眉緊皺:“是母后宮裡?”
李羨魚抬眼望著他。
似從他的眼底看見了對靜安殿三個字的戒備。
彷彿那是什麼擇人而噬的地方,她進去後便不會再出來一般。
李羨魚想啟唇,但總覺得在轎中說這些似乎不好,便輕眨了眨眼,在他耳畔小聲商量:“先回鳳藻殿,我再告訴你好不好?”
臨淵劍眉微抬,但終究沒有拒絕。
他道:“一言為定。”
語聲落,臨淵便將李羨魚從膝上放下,讓她重新在轎凳上坐穩,方重新起身,步出她的輦轎。
輦轎重新啟程。
再落轎的時候,便是在鳳藻殿硃紅的殿門前。
仍舊是臨淵親手替她打起轎簾。
李羨魚莞爾,將指尖輕搭上他的小臂,步下輦轎,跟著他走進鳳藻殿的寢殿內。
槅扇一闔,臨淵便將她的素手握緊。
他在珊瑚屏風前側過臉來,鳳眼深深,似還在為之前的事耿耿於懷。
李羨魚也將今日的事如實說給他聽。
“我只是在宮裡隨意走走。途中遇見兩名太妃,便在她們的宮室裡坐了會。”
臨淵垂下眼簾,淡應了聲。
他道:“臣不便隨公主去太妃宮室。若是公主日後仍舊想去,可帶上公主宮內的侍女青瑣。”
李羨魚知道他說的是誰。
青瑣是宮變那日前來救她的那名女子。
名為宮娥,實則應當算是臨淵給她的護衛。
她羽睫輕扇,順著他的話問道:“帶上青瑣便能去嗎?”
臨淵皺了皺眉:“若是公主執意。”
李羨魚又問道:“那我帶上青瑣,能去母后的靜安殿嗎?”
臨淵握著她素手的長指驀地收緊,眸底晦暗。
李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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