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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趙太后親手送的白玉鐲,她卻不能不戴。
便唯有當著趙太后的面,將紅珊瑚手串褪下,打算暫且收進她的荷包裡。
荷包取出,趙太后的視線淡淡往上一落。
臨淵立時察覺。
他劍眉緊皺,立時起身,擋到李羨魚身前。
李羨魚輕訝。
而趙太后徐徐擱落茶盞,輕輕笑了聲:“怎麼,還怕哀家吃了她不成?”
臨淵並不答話。
他只是迅速抬手,奪過李羨魚手裡的荷包,塞進他的袖袋裡。
李羨魚有些茫然。
她放輕了嗓音,小聲問他:“臨淵,你拿我的荷包做什麼?我還沒把手串放進去。”
臨淵睨她一眼,一言不發地取出李羨魚繡給他的那隻荷包遞給她。
李羨魚羽睫輕眨,當著趙太后的面也不好多問。
便將臨淵的荷包接過,將那串紅珊瑚手串收進他的荷包裡。
她方將荷包放回袖袋,臨淵卻已冷淡道:“時辰不早。兒臣不叨擾母后。這便帶著昭昭回宮。”
他話音落,便垂手握住李羨魚的皓腕,帶著她大步流星地往殿外走。
李羨魚被他拉著往外走,不得已在屏風前倉促地回過臉來,對趙太后軟聲道:“那昭昭改日再來看母后——”
她的話音未落,人已被臨淵帶著繞過殿內的玳瑁屏風。
少女銀紅的裙裾似春日桃花般在材質冰冷的屏風前微微一現,又很快隱去。
似落花被風帶走。
寢殿內重新安靜下來。
趙太后重新端起茶盞,斯條慢理地撇著茶沫,想著方才的事。
李羨魚的荷包繡工粗糙,針腳凌亂。
而淵兒的荷包針腳細密,繡法靈動。且還是與繡帕上一樣的繡工。
這裡頭是怎麼一回事。
並不難猜。
但她始終無法猜到,她那自幼習武,性情冷厲如腰間佩劍的兒子,竟也會有拿起繡針,一針一線地給女子繡荷包的那日。
趙太后垂眼,淺飲盞中茶水。
上好的白毫銀針入口清潤,但她的眉眼依舊淡漠,似並不在意般徐徐啟唇道。
“我這個做母后的,倒也不知道淵兒什麼時候轉了性子。”
“可真是這世上一樁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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