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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足尖不輕不重地在斑駁的牆面上一點,便躍上了牆頭,踏上殿頂上魚鱗般整齊排列的琉璃瓦。

頭頂是煌煌月色,足下是沉睡在夜幕中的巍峨皇城。

夜風於其中穿拂而過,帶起李羨魚臂彎間的銀白披帛往後揚起,薄霧般輕拂過少年結實而修長的手臂。

李羨魚倚在他堅實的胸膛上,隔著一件單薄的武袍,聽見他強而有力的心跳。

她的心跳聲也隨之變得急促。

她能聽見自己的心在胸膛裡咚咚作響,比昨夜臨淵抱她回寢殿時,更為急遽而明晰。

像是她養的小棉花被雪貂追趕時,一路胡亂跳過木製迴廊的聲音,又急又亂,密如織網。

她覺得自己一定是畏高了,才會心跳得這樣厲害,像是要跳出腔子裡來。

李羨魚垂下右手,悄悄捂住自己的心口。覺得自己似乎應該說些什麼,將這擂鼓般的聲音掩藏下去。

於是她想了一會,輕聲與他道:“臨淵,在宮裡躥高走牆,是會被射成刺蝟的。”

“不會。”臨淵淡淡垂眼,看向記憶中的暗哨部署之處,藉著夜色的掩飾,動作輕捷地一一避開。

“臣即便是帶著公主,也絕不會被金吾衛察覺。”

夜風拂過她的長髮,萬仞宮牆在李羨魚的目光中飛速地往後退去,漸漸顯出民間的萬家燈火,與遠處高遠的天幕。

李羨魚第一次覺得,曾經在她記憶中,高聳入雲,不可逾越的紅牆,此刻是這樣的低矮而渺小,像是幾道單薄的影子,困不住天上的飛鳥。

龍樓鳳城一一被拋

棄在後。

月上柳梢。

臨淵停在明月夜的花樓外,將懷中少女輕輕放下。

而李羨魚此刻也已戴好了幕離,有些緊張地輕聲問臨淵:“臨淵,我們現在便進去嗎?”

臨淵卻並未立時作答。

他頓了頓,低聲問李羨魚:“公主可還記得,要請臣喝花酒的事?”

李羨魚點了點頭:“記得的。等我們回去。我便讓月見她們釀花酒來喝。”

臨淵垂眼:“也許今日公主見過什麼叫做花酒後,便不會再想此事。”

李羨魚不明就裡,只是隔著幕離好奇地望向他:“難道民間的花酒,與宮裡的不一樣嗎?”

她想了想:“是不好喝嗎?”

臨淵不知該如何作答。

便只是隔袖握著她的手腕,帶著她往花樓前走。

興許李羨魚看到後,便會明白。

此刻已是宵禁,花樓的大門也已早已關閉,但仍是被臨淵叩開。

裡頭的龜奴探出頭來,對兩人賠著笑道:“二位,這如今已經過了時辰了——”

臨淵冷眼看他,拋過去一錠銀子。

龜奴收了銀子,立馬變了一副嘴臉,笑著將人往花樓裡帶:“二位往裡請,姑娘們都正候著呢。您是就在花廳裡喝酒,還是去樓上的雅間?”

李羨魚聽他這樣說,愈發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果然花酒,還是要喝酒。

她卻有些心虛,她的酒量並不好,若是在宮外醉倒,可就真的成了個大麻煩了。

她正這般遲疑地想著,卻見那兩扇雕花大門在他們眼前敞開。

女子欲拒還迎的嬌笑聲,男子狎暱的調笑聲便一併灌入耳中。

李羨魚驚訝抬眸。

望見花廳裡有無數男女。

男子多是衣著華貴,卻神情狎暱,而女子的衣著豔麗,身上的布料卻是這樣的少——

少到李羨魚看過去,都會覺得面上發燙。

但最令她面上發熱的,還是這些男女口中說出來的話。

有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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