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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密林,沒有箭雨與追兵。

他坐在一張陌生的錦榻上,伸手緊緊握著李羨魚的手腕,力道大的像是要將她細嫩的肌膚掐出紅印。

“公主?”

臨淵本能地收回手,語聲低啞:“抱歉。”

他試圖起身,小臂上與腦海中傳來的鈍痛令他略微皺眉:“我為何會在此處?”

他毫無印象。

羌無遠遠看著,掌中握著那柄流光皎皎的紫玉笛,面具後的眼睛裡喜怒難辨。

他沙啞地笑了聲,不知是無心還是刻意:“公主為你奔波了數日,還大病了一場。你卻連聲臣都不稱麼?”

李羨魚被他說得侷促起來,本就熱度還未褪盡的雙頰又生出一層更鮮豔的緋色。

她回過臉去:“司正!”

羌無短促地笑了聲,不再開口。

他握著紫玉笛,對李羨魚略一比手,身形隨之展開,很快便消失於殿外深濃夜色中。

殿內便只餘下李羨魚與臨淵兩人。

李羨魚愈發侷促。

她緋紅著臉,小聲道:“你別聽他胡說呀,什麼大病了一場,沒有這樣的事。”

臨淵看向她。

李羨魚的雙頰異常的緋紅。

身上的溫度,似也比尋常時更燙。

像是在發熱。

他伸手,想碰一下李羨魚的額頭。

李羨魚往後躲了躲,小聲解釋道:“這是用了藥的緣故。等藥效褪了,便好了。”

臨淵的指尖微頓,稍頃,他收回手,微垂下眼。

他想,他已知道了羌無話中的真偽。

記憶同時回籠,他立時明白過來,明月中劈來的那柄刀上,淬了罕見的毒。

他應當是昏迷了幾日。

直至方才羌無收了李羨魚的好處,過來解毒。

一切串聯在一處,便很好理解。

唯一讓他不能明白的是,李羨魚為何要這般努力地去救他,甚至不惜讓自己大病一場。

他想,原本像他這樣的人,即便是死在尋仇的路上,也只是尋常。

而李羨魚也有好多事想問他。

例如他之前去了哪裡,為什麼會中這樣的毒,還有他往後,是不是便不用再去尋仇了——

但她實在是太倦了。

奔波了這幾日,心絃緊繃的時候,倒不覺得如何疲憊,可當那根緊繃的弦松下,這才覺得,渾身的倦意都像是潮水般湧上來,似要將她吞沒。

她甚至連寢殿都不想回去。

於是,她便輕碰了碰臨淵的袖緣,示意他站起身來,而自己則是倒頭便往錦被裡鑽。

她拿錦被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地,倦倦闔上眼,朦朧道:“有什麼事,明日再說吧。”

臨淵默了默,終是低聲道:“好。”

他替李羨魚將紅帳放落,自己依舊是回到了樑上。

夜色漸濃,夜風自半敞的支摘窗裡湧入,帶來些微的涼意。

睡在紅帳裡的李羨魚倏然輕輕喚了聲。

“臨淵。”

臨淵抬眼,本能地如常想問她,有什麼事。

但旋即,他想起羌無的話來。

月色淡淡,倚坐在樑上的少年徐徐垂下羽睫,低聲應道。

“臣在。”

夜風吹動低垂的紅帳,將昨夜未散的水汽與少年低醇的語聲一同渡入帳內。

錦榻上的李羨魚卻沒再回應他。

臨淵等了良久,終於還是自樑上掠下,抬手撩起了垂落的紅帳。

李羨魚躺在錦被內,一雙形狀美好的杏花眸輕闔著,顯然並未醒轉。

但許是藥力尚未褪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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