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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酒盞,看著盞中澄明的酒液,微微出神。
文人們總說:
酒能解憂,一醉解千愁。
她不開心的時候嘗過幾次,醒來以後,便能的將那夜裡的事情全忘了。
若是這次多用一點,是不是便也能將在雅善皇姐宮室外聽見的話,也都忘記?
她這般想著,便將玉盞執起,輕嘗一口。
御膳房裡的桂花酒不像是她小廚房裡釀的那般清甜,入口頗有些辛辣。
李羨魚忍了忍,終究還是嚥了下去。
臨淵望向她,見她的神色有些勉強,便抬手,欲將她面前的玉盞拿走:“公主若是不習慣,便罷了。”
李羨魚卻執意。
她拿著手裡的玉盞不放,還示意臨淵再給她添酒:“我多喝幾盞,便習慣了。”
臨淵垂眼,給她添了半盞。
李羨魚很快喝完,又將空空的酒盞遞來,證明似地道:“你看,我能喝的。”
臨淵看向她,見少女的臉頰柔白,似乎並無酒醉時的紅意,便重新垂眼,再
() 給她添了半盞。
李羨魚便這樣半盞半盞地喝著。漸漸覺得身上似是有了暖意,而眼前的一切也像是沉在溫水裡,隨著水波而微微晃動。
她持著手裡的空盞,困惑地輕蹙起眉來,對坐在她對側的少年輕聲道:“臨淵,你能不能,不要一直搖晃。”
看得她都有些眼暈了。
臨淵皺眉,自石凳上起身:“公主醉了。”
他伸手,想將李羨魚抱回寢殿。
可指尖方觸及她的皓腕,李羨魚便掙扎著往後躲開。
她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連連搖頭。
她道:“我不想去。”
臨淵箭步走近,伸手扶住了她,以免她站立不穩而摔倒。
李羨魚卻掙開了他的手。
她跌跌撞撞地走到八角亭邊緣,將自己團到坐楣上,抱著一根亭柱不放。
“我想留在這裡。”
她的語聲哽咽,原本清澈的杏花眸裡水霧浮湧,將纖長的羽睫沾溼,露水似地連綿墜下。
臨淵眸色微凝,原本將要握住她皓腕的長指重新垂落。
他抬步行至她身側,放輕了動作替她拭淚。
“是誰惹公主傷心?”他的動作輕柔,語聲卻冷:“臣可以替公主殺了他。”
李羨魚卻不說話了。
她側過臉去,看向月色下波光粼粼的小池塘,被淚水沾溼的羽睫低低垂落,思緒散亂如池中的水波。
她也不知道,究竟是誰惹她傷心。
是父皇,是呼衍的使臣,還是當初定下公主和親這個規矩的古人。
良久,她只是輕輕搖頭,抱膝將自己縮成一團。
“沒有人惹我。”
臨淵垂眼。
聽八角亭內靜謐下來,唯有風聲呼嘯而過。
此亭臨水,亭內又未設炭盆。
夜風一起,便分外寒涼。
臨淵解下他身上的氅衣將李羨魚裹住,平靜道:“臣會在此陪著公主。”
他的語聲低醇,在這樣清冷的冬夜裡,無端令人覺得心安。
背對著他的李羨魚慢慢鬆開了抱膝的素手,輕轉過身來,抬眸望向他。
少年依舊是初見時的模樣。
劍眉墨畫,眸如寒星。
身姿英挺如手中的長劍,而持劍的手修長有力,骨節分明。
她羽睫輕眨,朦朧間像是想起了許多事。
想起臨淵給她繡荷包,與她玩藏貓,帶著她在夜裡出行,在明月夜中緊握著她的手,告訴她不用懼怕。
可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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