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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嬤嬤更是雙膝一軟,癱坐下來,哆嗦著道:“別殺老奴,老奴這就說——”
臨淵收劍,側首看向李羨魚。
李羨魚也回過神來。
她從袖袋裡拿出一錠銀子給潘嬤嬤,又對她柔聲道:“嬤嬤起來吧。無論是什麼事,我都當是個故事聽著便是。”
潘嬤嬤雙手接過銀子,哆哆嗦嗦地站起身來。
她拿袖子擦著臉上的冷汗,有些磕巴地開了口:“公主,在老奴剛入宮的時候。影衛們便是用的男子。直到,直到後來宮裡出了件不大光彩的事,太宗皇帝才下令,將影衛盡數換成了女子。”
李羨魚不由得問道:“是什麼樣的事?”
潘嬤嬤支支吾吾地說不出個來由,間門或抬頭,看的也不是李羨魚,而是臨淵。
眼裡滿是後怕。
李羨魚看出,她似乎是有話要避著臨淵,遂伸手輕碰了碰臨淵的袖緣,輕聲與他商量:“臨淵,要不,你先去遊廊上等我一會。”
臨淵本也並不在意此事。
聞言略一頷首,便當著潘嬤嬤的面,抬步利落地離開了小廚房。
直至槅扇重新掩上,潘嬤嬤這才敢繼續開口。
她低聲道:“公主,那是您上一輩的事了。老奴知道的也並不多,就零星聽過幾句。似乎是宮裡有影衛與公主生情。在兩國婚書定下,公主即將去和親的前日,那影衛便趁著金吾衛不備,帶著公主私逃出宮!”
李羨魚輕訝出聲。
她下意識地問道:“然後呢
?”
“他們就這樣逃出去了嗎?”
潘嬤嬤搖頭:“公主當然還是被帶回來了。老奴聽說,還是當初尚是太子的太上皇親自領兵去抓的人。滿城搜捕,鬧出了好大的動靜。”
李羨魚輕愣了愣。
她小聲問道:“那,那位公主最後還是和親去了?”
潘嬤嬤頓了頓,有些唏噓:“老奴聽聞,那位公主的身子素來不好。甫一生下來便有心症,禁不起這樣折騰。”
“和親的鸞車還沒來得及出大玥的國境,人就先沒了。”
李羨魚微愣。
稍頃卻又似想起什麼來:“那她的影衛呢?”
潘嬤嬤趕緊抬頭往槅扇處看了眼,見臨淵並未進來,這才敢壓低了嗓音道:“當夜抓回來的只有公主。沒見什麼影衛。”
“宮裡都在傳,說他多半是撇下公主跑了。畢竟這人吶,總是得先顧著自個。即便是夫妻,也是大難臨頭各自飛。更何況,還是這等見不得光的關係。”
潘嬤嬤說著,又忍不住嘀咕道:“若是公主瞧上了哪個狀元郎倒還好些。興許太宗皇帝還能答應。但公主與影衛,光是身份之差,便能將人活活壓死。開國以來,可從沒有聽過哪位公主是下嫁給自己的影衛的!”
李羨魚聽至此,羽睫緩緩垂落。
半晌沒有啟唇。
潘嬤嬤見狀,這才醒過神來,趕緊道:“是老奴多話了。公主千萬別往心裡去。”
李羨魚輕應了聲。
她站起身來,對潘嬤嬤道:“嬤嬤不必掛心。我說過,只是當做故事聽一聽罷了。”
她說著,便也背過身去,伸手推開了緊閉的槅扇。
今夜月影朦朧。
遊廊上銀輝淡淡,地鋪銀霜。
李羨魚邁步走到廊下,徐徐抬眼,便見臨淵正立在庭院中等她。
他身後,是一株盛開的臘梅樹。
夜風過處,花落如雨。
李羨魚視線微頓。
看著少年踏著一地的落花向她走來,在她的面前停步。
臨淵在她身前停步,見她心緒低落,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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