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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邀了梁春堰啊。”蔣宿攤手。
葉芹約莫是思考了一下樑春堰是誰,然後說:“那就是小四哥想與他一起泡。”
蔣宿聽她說話,就知道她沒有資格參與這場討論,於是不再理會,只轉頭看向陸書瑾,說道:“這就是我方才跟你說的,友人和愛人的區別。”
“有些時候,大多數人都是因為脾氣相投所以才會成為朋友,是以友人之間就鮮少發生爭執,有說不完的話,自然而然就會顯得更親近些。但是愛人不同,兩個脾氣與行事完全不一樣的人都有可能相愛,即便是不斷爆發爭吵,也會被彼此吸引,不能自拔割捨不斷,這才是愛。”
蔣宿說得頭頭是道,一副很有研究的樣子,“有些事情只能跟愛人做,跟友人是無論如何都做不成的。”
“比如呢?什麼事啊?”葉芹天真地追問。
蔣宿支支吾吾,眼神飄忽,過了好一會兒才胡扯:“比如一起泡湯泉。”
陸書瑾捏著熱乎的烙餅,心裡不知是什麼奇怪滋味,她多少能聽出蔣宿所說的話底下藏著的意思。
怪異的情緒盤旋在心頭,一會兒是覺得蔣宿在胡說八道,一會兒又不斷回想著梁春堰在蕭矜房中呆了一整夜,早晨又喊他泡湯泉的事。
更重要的是,蔣宿說得確實有幾分道理,陸書瑾是贊同那些話的。
因為有些事情,只能與相愛之人做,再親密的朋友也做不得。
蔣宿還在不停地說著,從一些他認為的細枝末節裡分析蕭矜與梁春堰的
關係,聽得陸書瑾腦子嗡嗡響個不停。
直到一個婢女行至面前來,衝三人福身道:“哪位是陸公子?”
陸書瑾怔然道:“是我,何事?”
“莊主有請,還請陸公子隨我來。”
陸書瑾將烙餅隨手遞給了葉芹,說道:“我去去就回。”
隨後就趕忙跟上婢女的步伐。
她來這風亭山莊就是為了見山莊的主人秦蘭蘭,但昨日秦蘭蘭忙於別的事未能現身,今日卻特地派人將她喚過去,明顯是蕭矜向秦蘭蘭提過。
沒想到他在忙別的事途中,還能記著這件來之前答應她的事。
陸書瑾跟著婢女去了昨日所見的高牆旁,順著石階往上,來到樓宇的面前。門是敞開的,門口站著兩個身高馬大的守衛,目不斜視地守著。
婢女站在門口衝裡面道:“莊主,陸公子帶來了。”
“請進。”房中傳出女子婉轉清脆的聲音。
陸書瑾不免有些緊張,正了正衣冠,然後放輕了腳步往裡走。
整個房間並不奢華,所有擺件看起來都稀鬆平常,透著一股子古樸的氣息,桌椅都是紅木所制,顏色很沉,乍眼一看給人一種沉穩古板的感覺。
那女子就坐在矮桌後頭,身著青色長衣,鋪展在地上,長髮梳了個簡單的髮髻,垂下來的髮絲蓋在身上。
唯一讓陸書瑾驚訝的,是這女子的眼睛被黑綢布遮住,雖看不清全貌,但也能感覺出是個美人。
儘管秦蘭蘭的眼睛根本看不見,但陸書瑾還是禮節周全,對秦蘭蘭作揖,“鄙人陸書瑾,能夠見秦莊主一面,實乃榮幸。”
秦蘭蘭一笑,就顯出來上了年紀的皺紋,聲音柔和道:“我知道,昨日蕭矜跟我提過,先做吧。”
陸書瑾走到矮桌的對面坐下,婢女上前來,給她倒上熱茶,清淡的茶香慢慢飄出來。
“聽蕭矜那小子說,你平日裡酷愛讀書,是個一心向文的君子。”秦蘭蘭道。
“我沒什麼能力,做不成別的事,但是讀書是天底下最輕鬆的事了,並沒有蕭少所說那般高潔。”陸書瑾說話時下意識笑了笑,而後很快反應過來,她看不見自己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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