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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做到。我錯了就是錯了,你別將我的錯誤抹去,讓我連認錯贖錯的機會都沒有。”
“大年夜我的確是來了這裡,但絕不是可憐你才會來看你,而是在萬家燈火煙花滿天之時,我想見你,想與你一起守歲到新年,所以才來。”
蕭矜很清楚陸書瑾心中介懷什麼。那日她藉著醉意哭著控訴的,不單單是他的食言,更是對兩人之間的關係充滿著懷疑,她能夠堅定地朝著自己的目標前進,卻無法堅定自己與旁人的感情和關係,這是她常年處於孤僻狀態的一種自我保護。
蕭矜必須要與她說明白。
“我的確欣賞你的天賦和才華,但從一開始我與你往來卻不是因為這些。其實之前打從你開口說要幫我寫策論時我就已經猜到你另有目的,你明知道我比劉全更為兇蠻,卻在被劉全纏身敢來利用我,我那時候就覺得你不僅膽大得可愛,還頗有頭
腦(),所以才動了心思想與你結識。你可以責罵我不守信用?()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怪罪我出言傷你,但萬不能再說那些我對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說我對你的這些情誼都是施捨。”
雖說陸書瑾一直向他隱瞞了身世性別,而他也的確在萬般複雜的情緒下疏遠冷漠,但此時蕭矜已經不想再去細究那些事情了,他只要想起陸書瑾那晚哭得眼淚成串,眼睛通紅地說的那些話,就好像密密麻麻的針紮在心頭似的。
幸運的是蕭矜在愛中長大,自然也知道如何去愛人。
他順著陸書瑾的手臂往下,滑過她的手背,將五指滑入她的指縫中,與她十指交握掌心相貼,動了動嘴唇,說了一句越距的真心話,“你在我心中絕對是特殊的,毋庸置疑。”
陸書瑾悸動不止,呼吸都開始亂了拍。
蕭矜在向她認錯,如此直白且認真,彷彿一下就擊碎了她心中鬱結已久的死結。
這段日子裡有個問題一直困擾她。分明她已經將事情想得很清楚,也對自己將來要做的事有著很堅定且明瞭的打算,更知道蕭矜的疏遠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畢竟從一開始,他們的身份就有著雲泥之別。
但她就是無法開解自己,無法擺脫心中的沉悶和陰鬱,好像再也回不到那個心緒平靜,只一心沉在自己天地裡的陸書瑾。
直到現在她才懂了,她心中那個沉鬱的死結,是蕭矜繫上的,也須得蕭矜來解開。
她從開門時看到蕭矜站在大門口的那一刻開始,這個死結就已經開始慢慢松泛,然後由蕭矜抽絲剝繭,將纏得亂七八糟的死結一點點解開,最終在他的手裡變成了柔軟的線,纏住了她的心。
她看著蕭矜的眼睛,猛地察覺那是她追尋了多年,求而不得,一度已經放棄的東西。
是被注視,被愛的滋味。
陸書瑾耳根發燙,不知所措,立刻慌張起來。她怎麼會在蕭矜的眼裡看到了情?而且為什麼他會與自己十指相扣,這是不是太親密了,對於兩個男子來說,這種範圍正常嗎?
她現在應該怎麼做,甩開蕭矜的手嗎?
腦子正一團亂麻時,蕭矜反而先鬆了手,喝了喝半溫的白開水,將情愫斂得一乾二淨,“反正這些都是我的真心話,你可以再琢磨,但不能質疑。”
陸書瑾也把自己的雙手縮回去,彷彿是察覺了蕭矜一直在不老實地動手動腳,她就將雙手藏了起來。
她不說話,蕭矜也耐著性子等了片刻,而後說:“原本說年夜帶你去逛廟會,但我沒有應諾,不過雲城的上元節也是極為熱鬧的,屆時我……”
“不用。”陸書瑾一下就打斷了他的話,儘管語氣不明顯,但還是帶了幾分急促在裡面,蕭矜詫異地看她。
她後知後覺自己失態,便緩了緩神色說:“蕭少爺不必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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