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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哥從不是做無用功之人,他做的任何事都有原因和目的,顯然這梁春堰讓他動心了呀。”
陸書瑾驚
得繃不住臉上的表情,詫異地張大嘴巴,“他……親口說的?”
“蕭哥豈能承認?蕭將軍聽了那傳聞都氣得要死,若是蕭哥敢在這風頭上認了此事,回去指不定要挨家法,所以只能強行忍下,不便出面,就囑咐我照看梁春堰,不讓他有絲毫閃失。”
這一番話聽上去像是添油加醋的胡話,完全沒有半點可信的地方。但陸書瑾去看蔣宿的神色,見他眉眼極其認真,不像是在說笑。
蔣宿與蕭矜素來關係親近,他能夠說出這種話,多半也是從蕭矜那得到了什麼訊息,所以才會如此。
陸書瑾的心情頓時變得奇怪了,她總覺得心跳速度慢了下來,好似壓了無比龐大的重量,難受得她在無意識間門皺起了眉頭。
她覺得不對勁,也覺得這話不可信。
但是回想到蕭矜曾與她同床共枕,曾將她緊緊抱在懷中,曾親暱地捏她的耳朵,給她暖腳,還在醉酒之後將她按在榻上親吻,而她在蕭矜的眼裡,自始至終都是個男子。
在這種情況下,他都能做出如此種種曖昧行為,那蕭矜喜歡男子這一傳言,他能摘得乾淨麼?
陸書瑾極力平緩著自己的呼吸,她知道心底的答案。
不能。
理智上她認為那些都是謠傳,可回憶裡那麼多細節的翻過,哪一個不是關於傳言的佐證?
不對,事情不該是這樣。
陸書瑾神色恍惚地開口,“可蕭矜與梁春堰看起來並不相熟。”
“嗨!”蔣宿一拍大腿,說道:“蕭哥若想隱瞞此事,不得先從源頭上撇清關係麼?若他們之間門真的不熟,蕭哥為何特地叮囑我去照看梁春堰?別看他們表面上裝不熟,指不定天一黑就開始私會呢。”
他摸了摸下巴,喃喃了一句,“不過說實話,梁春堰這小子當初扮成神女的時候,的確是令人驚豔不已,我都看直眼了。”
陸書瑾騰地一下站起來,把蔣宿嚇一大跳。
“我、我回房去休息。”陸書瑾匆忙說了一句,快步回了自己房間門。
她心亂如麻,已經從這些真真假假的話中理不出任何清晰的頭緒了。
蕭矜喜歡男子?心悅梁春堰?他讓蔣宿特地關照梁春堰的原因是什麼?
陸書瑾先前覺得蕭矜總是喜歡看她,有時候她看蕭矜時總能與他對上目光,那眸中蘊藏著的情緒,她看不清,也辨不明。
那是喜歡之情嗎?還是說,蕭矜只是她這種文文弱弱的白面書生。
如此想來,梁春堰倒真與她有幾分相似之處,只不過梁春堰的文弱與陰柔更甚。
陸書瑾對自己的判斷失去自信,她也不知道為何這會兒情緒亂成這樣。
究竟是因為蕭矜喜歡男子,還是因為蕭矜喜歡梁春堰,這兩個資訊哪個才是攪亂了她思緒的源頭,她苦思不得其解。
蕭矜一下午未歸,陸書瑾就悶在房中想了一下午。
用晚膳的時候,蕭矜回來,陸書瑾正好出門,與他碰上了
面。
蕭矜停下腳步,仰頭看著兩層石階上的陸書瑾,彎唇露出個笑來,“你一直都在房中?”
陸書瑾的目光在他眉眼來回描摹,不動聲色地回:“是啊。”
她琢磨了一下午,最終還是覺得不可信。一是蕭矜並沒有親口承認他喜歡男子,二是這些話從蔣宿的嘴裡說出來,本身沒有任何真實力度。
她隨口問道:“你忙活什麼去了?”
“去後山了,秦姨先前給我傳信,說後山的山澗之處地勢不穩,隨時有泥石滾落的風險,便讓我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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