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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愣說:“我出生後沒多久,他們就因為走商突遭橫禍,再也沒回來,四歲之前,我都是被祖母養著的。”
“後來呢?”蕭矜又問。
陸書瑾接著道:“後來祖母過世,家中無人,姨母便將我接去了她家中,我便是在姨母家長大。”
蕭矜像是存心想了解她的過去,問題一個接一個,“你姨母如此苛待你,又為何讓你去唸書識字?”
“去過兩年書院,學了識字,之後便再沒去過了。”陸書瑾說:“我住的那個小院,以前是間書房,後來被廢棄,裡面搭了張床便讓我住在其中,那些架子上的書我都可以拿來看。”
“你這般聰明,你姨母就沒有想過好好栽培你,指望你出人頭地嗎?”
“我很少能見到姨母,我住的地方偏僻,她不常來。”陸書瑾語氣如常。
蕭矜卻覺得不能再問下去了,即便陸書瑾神色沒有半分變化,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可他卻越聽越心悶,一想到陸書瑾被仍在無人問津的角落裡生活十來年,病了連藥都沒人買,心中就好像憋著一股氣。
但這股氣落不到陸書瑾的頭上,更不可能往那完全素未蒙面的姨母撒去。
蕭矜哎呦一聲,覺著肋骨的傷又開始痛起來。
陸書瑾見他受難,又幫不上什麼忙,心中也有些悶悶不樂,對他道:“待會兒喝了藥,你再吃一顆安眠的藥丸。”
“我喝了藥,你就去休息,知道嗎?”蕭矜說。
陸書瑾點頭。
“把藥端來吧。”他道。
陸書瑾去端藥,夜間寒冷,在風口吹了那麼一會兒,湯藥就涼了大半,端到蕭矜的面前,他立即就要半坐起來。
但起身時需用到腰腹的力量,必會扯動傷口,他一動身上就鑽心地痛起來,額頭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陸書瑾趕忙按了按他的肩膀,說道:“你別亂動呀。”
她先把藥碗放在窗邊的桌子上,用布巾過了涼水,將他的額頭耳後脖頸擦一遍,時刻謹記著杜醫師說的萬不能讓他的汗浸了傷口的話。
她動作已經熟練,蕭矜卻不配合,還將頭一低夾住了她的手,說道:“不礙事,先讓我喝藥,別忙活了。”
蕭矜坐不
起來,更不可能躺著拿碗對抽,於是陸書瑾就拿了湯匙來,說:“我餵你吧。”
蕭矜當即不樂意,皺眉說:“我都多少年沒被別人喂著喝藥了,沒那麼嬌氣。”
“但是你現在情況特殊,萬不可再亂動,萬一崩開了縫合的傷口該如何是好?”陸書瑾攪了攪湯藥,盛起一勺送至蕭矜的嘴邊,“這藥沒多少,很快就能喝完。”
蕭矜知她說的有道理,但就是不想張嘴,僵持著。
陸書瑾心裡明白,蕭矜不樂意讓她喂藥是因為覺得兩個男子之間這樣太過彆扭,且他還是被喂的那個。她心道先前給她暖腳的時候,怎麼沒見蕭矜覺得不合適呢?
她到底不是男子,搞不懂男子對正常接觸和越距的界限。
“少爺,你吃了藥我才能去休息。”陸書瑾無奈道:“不然你給我五兩銀子,就當是僱我當照顧你的短工,我做的這些都是需要報酬的。”
“五兩?”蕭矜疑惑。
陸書瑾想了想,改口道:“算了二十兩吧,我把門從裡面鎖上了,你躺著也喊不來別人,只有我能照顧你。”
她心想,反正蕭矜是個財大氣粗的闊少,且這段時日為了齊銘賬簿一事,她的確花了不少銀子,正好從蕭矜這裡討回來。
蕭矜卻對她這一招坐地起價相當滿意,只覺得自己之前教的東西陸書瑾都聽進去了,便也不再覺得彆扭,張開了嘴說:“行,明日再給你結銀。”
陸書瑾低低嗯了一聲,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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