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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麼?怕他用滿身橫肉壓死我嗎?哈哈。”
“你還哈得出來。”吳成運見她這模樣,心知自己也幫不到她,多說無益,只提醒她平日裡多加小心。
陸書瑾點頭道了謝,翻開書本研讀,不再與他交談。
接下來幾日,那劉胖子約莫是在養傷,沒來找她麻煩,倒是吳成運緊張得很,得空便將蒐羅來的訊息說給陸書瑾。
劉胖子名為劉全,是劉家獨子,頗受長輩溺愛,在之前的書院也是個橫行霸道的主,來了海舟學府之後收斂不少,但看不慣蕭矜的做派又欺軟怕硬,平日裡只敢躲著蕭矜走,在背後說些難聽的話,欺負些家世不如他的人,在學府開課那日是頭一次與蕭矜正面撞上,話還沒說幾句就被揍了一頓。
緊接著沒隔幾日,又在學府裡被蕭矜揍了第二頓。
抬回去幾日一直躺著養傷,劉家人心疼又惱怒,面對蕭家卻也不敢如何。
劉全吃了這樣大的虧,又不敢找蕭矜的麻煩,待回到學府之後,第一個找的人肯定是陸書瑾。
陸書瑾卻沒將此事放在心上似的,平日裡照常在學堂上課,吃飯去食肆,下學回寢房,除了這三個地方哪都不去,總是獨來獨往,不與人為伴。就連吳成運擔心她出事幾次提出要與她一起吃飯回寢房,都被她笑著婉拒。
這日下學,陸書瑾想著明日休沐正好回租賃的大院一趟,便打算上街買根簪子當做回禮送給沛兒姐。
她沒走遠,在學府周邊的街道轉了轉,挑了
一根絨花簪後,手頭上的銀錢又沒了一半。()
整日被吳成運恐嚇都沒皺一下眉頭的陸書瑾,因為逐漸見底的荷包愁苦地深深嘆一口氣,沒錢真的寸步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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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母刻薄,陸書瑾這些年根本沒攢下多少銀錢,雲城的東西賣的又貴,這剛來還沒到一個月,手上的銀錢便所剩無幾。海舟學府免去了她入學和住宿的費用,但平日裡吃飯還是要花錢的,她須得找個辦法賺些銀錢才行。
她捏著絨花簪一路愁思回到舍房,剛到房門口,就看到了劉全。
前兩日他還是拄著一根柺棍,今日倒多了一根,臉還沒消腫,看起來跟豬頭神似,模樣極為好笑。他這次身邊沒帶著先前一起捱揍的兩人,而是換了三個年歲差不多的生面孔。
陸書瑾將簪花不動神色放入袖中,抬步上前,問道:“恭候劉兄多時,你總算來了。”
劉全見到她便氣得咬牙切齒,他入海舟學府半年的時間,背地裡不知道編排蕭矜多少次,偏偏就遇到陸書瑾這兩回正好被蕭矜撞上,心中已經將挨的這兩頓揍記在她的頭上,傷都沒養好就迫不及待地尋來了,恨不得打得她滿地找牙跪地求饒,解心頭之恨。
聽到陸書瑾的話,劉全冷笑,“你是知道我必定會來找你?那你可做好哭喊求饒的準備了?”
陸書瑾擰著眉,沉重嘆一口氣,“陸某恭候劉兄只為誠心道歉,正如劉兄所言,蕭矜那廝就是一個不學無術,懦弱無為的小人,竟是陸某有眼不識,誤會劉兄,要打要罵陸某沒有怨言,只希望劉兄能讓陸某將功補過,以表歉意。”
劉全到被她這一出給整懵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問道:“蕭矜如何你了?”
陸書瑾捏著拳頭,氣道:“那日我們到了悔室,他在夫子面前竟將所有過錯推到我身上,直言是聽了我的挑唆才動的手,夫子重重責罰於我,險些將我逐出書院前途盡毀,我苦苦哀求才讓夫子將我留下,我這才算是識清蕭矜那狗東西的真面目。”
“我就說!”劉全一聽這話,頓時無比激動,扯動臉上的傷口哀叫一聲,又恨聲道:“他根本就是仗勢欺人的軟蛋,若非是蕭家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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