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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無比,面上是輕淺的笑意。
這便是聲名遠揚的大草包,蕭家那個空有一副好皮囊,實際上一無是處的紈絝嫡子。
賈崔到了這種時候,還是不肯低人一頭,用兇戾的眼睛瞪著他,“你爹和兄長已經死在邊疆,你又何必做這些毫無意義的掙扎,還不如現在投誠六殿下,將虎符雙手奉上,興許還能為你蕭家留一條活路。”
蕭矜笑著點頭,竟是贊同,“你說得太對了。”
他從腰間的隨行囊中摸出了巴掌大的黃金虎符,已合二為一,是一整個,置在掌中拿給賈崔看,“虎符在這呢,想要嗎?”
賈崔盯著那做工精緻無比的虎符,雙目瞬間變得赤紅,整個人迅速陷入癲狂狀態,像是隨時撲上來爭奪一樣。
但他尚存的一絲理智制止了他的衝動。賈崔嚥了咽口水,瘋魔一般渴求道:“給我……”
“你夢還沒醒嗎?”蕭矜臉上溫和的笑容消失,化作惡劣的嘲諷,反問。
賈崔惱怒道:“你耍我?”
蕭矜道:“耍你的人可不是我。”
他稍稍抬手,往旁邊一指,“是她。”
賈崔的目光一轉,落在旁邊的人身上,見她渾身都裹著披風不露面目,嗤笑道:“什麼人物,這般見不得人?”
陸書瑾抬手,將帽兜摘了下來,露出一張姣好的臉來。
她的口脂之前被蕭矜舔吃了個乾淨,出發之前又補了一回,如今在這玉花館斑斕各色的燈下,更顯得殷紅,襯得整張臉雪白而精緻。
賈崔一下子驚愣住。
陸書瑾笑了笑,眼裡全是冰冷的嘲意,“賈將軍,還認得我嗎?”
“你……”賈崔看著她,腦子整個卡住,“你是個女人?”
“賈將軍不是最看不起女子嗎?先前說女子無用,命比草賤,只有繁衍子嗣之用,從那時起,我便很好奇,不知賈將軍在得知你被你最看不起的女子耍得團團轉,折損那麼多士兵的時,會是什麼反應。”
陸書瑾邊說著,邊解下了身上的披風,她纏著雪紗長裙,黛眉紅唇,杏眼濃黑而明亮,即便是站在這一片狼藉之中也像是不染纖塵的明月般。
美麗,乾淨,像是毫無攻擊力的乖順美人。
她看著賈崔,說道:“不過以你那個塞滿豬食的腦袋,恐怕壓根想不明白究竟是在什麼地方被我矇騙了吧?你也不會知道你的那個同夥究竟是如何帶著一般計程車兵命喪黃泉。”
“因為賈將軍你,實在是一個無知又愚昧,醜陋不堪入目的蠢貨。”
陸書瑾紅唇微動,
用平靜的語氣緩慢地說出這句話。
她想罵賈崔的這句話,忍了很久。
彷彿幾個響亮無比的耳光甩在賈崔的臉上,他赤紅的雙目幾乎瞪得裂開來,用堪稱怨毒的眼神死死地盯著陸書瑾。
他輕賤女子,從不會讓任何女人在他面前造次,在京中時也養了不少外室小妾,不過都是隨手贈出的玩意兒,喜歡了就抱去被窩,不喜歡了就給幾兩銀子隨意打發,但凡有蹬鼻子上臉的,都直接亂棍打死,管殺不管埋。
何曾有哪個女子敢站在他面前如此辱罵他?
他也更接受不了自己被一個女子所矇騙,不僅折損了一般計程車兵,連帶著世子也賠了命。
賈崔氣得胸口一陣陣泛著疼,幾乎要吐血,脖子上的青筋盡現。
他怒吼一聲起身,提著刀就朝陸書瑾砍去,恨不能一刀砍了她的頭顱解恨。
可誰知他剛爬起來,蕭矜就抬拳上前,一把抓住他持刀的手腕。
少年的力氣大得驚人,氣勢也十分凌厲,手腕被握住的瞬間,賈崔感到像是鐵拷夾住了手腕,緊接著將他的手臂往前猛地一拽,下一刻膝蓋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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