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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勢已去,一個蕭矜能成什麼氣候!六殿下登基是遲早的事!”
“今日不論皇位之爭,只殺你這罔顧人命,暴虐好功的下作小人。”季朔廷說完,便揚聲道:“來人!”
彷彿就是等他這一聲命令,窗外候著的人同時跳進來,朝著季朔廷的身邊聚攏,個個動作迅速,右手一抖就握上一把鋒利的短彎刀。
“賈崔,你若是真能活著從這個屋中走出去,我倒還能高看你一眼。”季朔廷往後退著,又道:“不過你只要不想著逃出去,我還是能暫時留你一條命的。”
到現在這種時候了,賈崔哪裡還能聽進去他的話,掄起大刀便要殺出重圍,想著逃出去。
可這些到底是季家養出來的精銳暗衛,而賈崔此人又是個縱情享樂之人,吃不得什麼苦,在武學方面也一般,如何能是這些人的對手?
不過幾個回合,賈崔身上就捱了不少刀口,但都不是致命傷。
季朔廷站在門邊,搖著扇子一派悠哉的模樣看著,心中忍不住感慨。
有時候這世道就是這樣,分明是一個文不成武不就的廢物,喜怒無常殘忍暴戾,殺人時眼睛都不眨,慣會折磨別人取樂,這種人就能夠輕易掌管萬兵,肆意殺害尋常百姓。
這便是人人爭得頭破血流,都要追逐的權力。
有了權力傍身,再下作的雜種,都能被捧為人上人。
賈崔堅持不了多久,身上的傷讓他疼痛難忍,最終發現只要他不往床邊靠,那些人就不會向他進攻。
他累得大喘氣,在邊上坐下來,身上傷口流出的血流在地上,
狼狽不堪。
季朔廷見他消停了,也找了個椅子隨意地坐下來,勸說:“歇會兒吧,待會兒有的你受累的。”
【寅正二刻】
蔣宅燈火俱熄,連下人都歇下,整個宅中沒有任何人活動的聲音,但睡著的人卻沒幾個。
今晚的街道不安寧,雲城大多百姓都躲在屋中,睜眼難眠。
蔣宿卻是個例外,他睡得很香。
倒不是不擔心蕭矜和陸書瑾他們,只是他再憂慮,睡意來了還是擋不住,況且這些日子他一直兩頭跑。
白日裡去陸書瑾那邊喂小貓,晚上回來了,還要接著喂家裡的這隻狗。
起初他爹見他受了那麼重的傷,嚴厲禁止他不準在出門,但是蔣宿小時候就在後院的牆角處挖了狗洞,早上天還沒亮他就鑽狗洞跑出去。
晚上再鑽狗洞回來。
可把他爹氣得不輕。
不過蔣宿自捱了賈崔那一頓打之後,就再也沒有遇上麻煩,就算是他白日裡從街道上那些巡邏計程車兵面前行過,也沒人找他的麻煩。
他猜想,可能是他的臉腫得太高了,所以人人見他都覺得可憐,就不忍煩他。
他還是一如既往地無知,身邊沒有任何人能夠給他傳遞訊息。
在陸書瑾被抓走之前,他與梁春堰發生過爭吵,冷靜下來的蔣宿回想起梁春堰是個什麼狠厲角色,又徒生懼意,不敢再去尋他。
他倒是在宅中看到吳成運幾次,他嘗試驅逐,但吳成運笑著再向他確認時,蔣宿又把那些趕他走的話收回肚裡。
這吳成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都是笑面虎,偽善小人。
是以,這日在蔣宿看來,與尋常沒什麼不同,他早早睡去,並沒被別的聲音吵醒。
後半夜街道上傳來廝殺的聲音,蔣宅中的大部分人都無法在房中老實待著,紛紛出門走到院中來,一大家子兄弟妯娌聚在一起,對屋外那些聲音議論紛紛。
蔣宿的爹是宅中之主,他出來之後就吩咐家中下人皆拿著長棍切菜刀之類的東西做武器,守在前面,自己和兄弟們也拿著長劍站在中間,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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