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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不知道先前規勸幾番都未果,一心旁觀的梁春堰為何突然選擇入局,還站在他們這邊,但這絕對是一件好事。
賈崔因此暴跳如雷,恨不得立即要殺了陸書瑾,他撥開面前計程車兵大步上前。
“將軍!”陸書瑾高聲道:“你敢上前來嗎?你知道射箭的人藏在什麼地方嗎?你知道下一箭會落在什麼位置嗎?”
她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又說:“是那些無名小卒的,還是將軍你的呢?”
“你想嚇唬老子?”賈崔雙目充血,已然是氣得快要失去理智,但還是停住了腳步,“若是我死了,這些士兵便會立即暴起,殺盡雲城人,你敢動手?”
“自然不敢,所以才希望你我各退一步。”陸書瑾晃了晃手中的信,說道:“放了這些人,我便將這封信奉上。”
賈崔冷著臉,沉默不語。
他並不怕藏在暗處的箭,但陸書瑾手上這封信,不知道是真是假,若是真被撕毀,相當於親手放走蕭矜的訊息,那便是殺再多的百姓也換不回的。
正當他思考利害時,忽而一陣急促的馬蹄傳來,賈崔轉頭看去,就見季朔廷一馬當前,領著身後一眾護衛而來。
賈崔恨得牙癢。
季朔廷的馬眨眼就到了跟前,他翻身下馬推開外圍計程車兵大步而來,凌亂的長髮隨意地掛在衣袍上,顯出幾分倉皇的狼狽來。
他的目光在周圍掃了一圈,將這悲慘的景象看在眼中,掩著眸中的冰冷怒極反
笑,“賈將軍這是做什麼?當我雲城的人都是豢養的畜生不成?你想殺便殺,想吊便吊?”
賈崔對他無奈一笑,“我這也是沒辦法,況且我行事前已經跟葉大人商與過,葉大人也認為此方法可行。”
葉鼎乃是雲城知府,說白了便是雲城的知府,他尚且如此,季朔廷又有何發言權?
他點頭道:“好極,原來是葉大人的主意,咱們雲城有這麼個父母官,可真是雲城的福分。”
賈崔道:“你來得正好,那書生手中有蕭家崽子送來的信,你快將他拿下。”
陸書瑾遙遙與他相望,說道:“只要將軍將人放走,我便將信給你們。”
季朔廷都沒考慮,當機立斷道:“放人!”
身後的一眾護衛一擁而上,抽刀而出,大有一副誰擋在前面就殺誰的架勢,賈崔見狀也只得擺手,讓自己計程車兵退下。
被捆在一起連成排的百姓終是得救,身上的繩索一割斷便似驚惶的鳥獸四處奔逃,季朔廷行到喬百廉等人面前,揖禮道:“先生受驚是學生之過,學生命人護送幾位回去。”
喬百廉的嘴唇稍稍蠕動,似是想說什麼,最終也只是拍了拍季朔廷的肩,斂起黯然的雙眼,轉身離去。
季朔廷的到來結束了這場荒唐慘劇,陸書瑾與賈崔等人去了蕭府,她將那封信交給季朔廷。
其實並沒有什麼蕭矜寫的信,這封信出自陸書瑾之手。
她已經將蕭矜的字仿得真假難分,有絕對的信心讓人辨不出來,這信寫成之後她一直隨身攜帶,怕放在房中被人發現,本想著等賈崔發難到她頭上時再拿出來,卻不承想這賈崔根本就是個瘋子,毫無人性可言。
信被季朔廷反覆觀看,繼而對賈崔道:“的確是蕭矜字跡。”
賈崔哼聲道:“你說的不算,還須得找人來比對!”
這麼一比對,他們才發現,這蕭矜在學府之中平日裡的字跡跟在家中所寫的字跡完全不同,一種醜得扎眼,一種飄逸瀟灑,並不像是出自一人之手。
賈崔折騰了許久,才辨別出來蕭矜平日在海舟學府所寫自己是故意為之,目的大約就是逃避寫策論,更是為了迷惑府中的一眾暗線。
陸書瑾所寫的那封假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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