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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錯覺。他看了一眼周圍人的臉色，發現和剛才無異。難道是隻有他一人，才聽到了這聲呼喊嗎？

可等胤禛想要仔細去聽，確認聲音所在的方位時，又被手臂上突如其來的吃痛，擾亂了思緒。

在場之人，全都因為小十突然打胤禛，而變了臉色。

鈕祜祿貴妃立即厲聲斥責，“小十，你為什麼要打你四哥？”她雖寵愛孩子，但她賞罰分明，並不會過分溺愛。

胤俄卻一點兒都沒有做錯事的意識。他梗著脖子，理直氣壯道：“我沒有打四哥。”

“你還敢說謊！額娘往日裡是怎麼教你的？”鈕祜祿貴妃提高音量。

胤俄不以為意的撇撇嘴，他指著章佳庶妃道：“是她說，小弟弟拍打四哥，是因為喜歡四哥，和四哥在打招呼。我也喜歡四哥，所以我剛才也是在和四哥打招呼。”

這回答使得別人一時間哭笑不得。

鈕祜祿貴妃更被弄得啞口，她張了張嘴，竟不知道該回些什麼。

最後還是胤禟率先開口，他語重心長道：“十弟，想讓一個人陪你玩兒，可不是這樣的哦，你過來，九哥教你。”

胤禟把自己的畢生所學，全部傳授給胤俄。他告訴胤俄，如果想讓胤禛喜歡他，就要先改變他沉悶的性子，變得活潑點，因為胤禛不喜歡悶悶的弟弟。還別說，胤禟的話確實起到了幾分作用。

他們走後，胤俄以肉眼可見，發生了轉變。別的不說，起碼肯主動和別人搭話了，和別人主動一起玩兒了。

看著兒子發生如此大的轉變，這讓鈕祜祿貴妃驚喜萬分，心裡對二人的感謝，更是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或許，距離她兒子，變得和其他阿哥相差無異的那一日不遠了，鈕祜祿貴妃在心中這般想到。

是夜，睡夢裡，胤禛再次聽到了那道熟悉的呼喊聲，而且要比白天聽到的清晰很多。

“鼠子。”

他費力的睜開眼眸，很輕易便發現了，漂浮在空中的小孩兒。

小孩兒長的圓潤可愛，十分討喜。尤其是那雙亮晶晶的大眼睛，宛若會說話一般。

不過，胤禛越看越覺得小孩兒眼熟。

嚯，這不就是縮小版的司命嗎！

可胤禛記得，司命身高八尺，眼前這個小豆丁，別說八尺了，可能連四尺都沒有，怎麼可能司命。

忽的，一個神奇的想法，在胤禛腦海中浮現。他彎唇，笑得小孩兒一陣惡寒。

“你該不會是司命留在凡間的私生子吧？”

胤禛語出驚人，成功贏得了小孩兒一個白眼，他攤手嘆息，“鼠子你果然還是這般沒有腦子。”

說話這般不留情面，是司命本人無疑了。

胤禛伸出作惡的大手，戳戳司命的臉頰，驚喜道：“那司命，你能告訴我，你怎麼會變小了呢？”

司命跑腿而坐，他雙手環抱，一副小大人模樣。

對於胤禛戳他臉頰這一行為，感覺十分不悅。

傲嬌的別過腦袋，沒好氣道：“還不是為了幫你帶話，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放著好好的樂子不享，要來到凡間受罪？”

胤禛恍然的點點頭，感動的小眼淚差點兒撲簌簌的往下落，他道：“司命，你果然對我真好！所以你到底要帶什麼話給我啊。”

“鼠子，”迴歸正題，司命面容嚴肅的說：“近日我翻查資料，找到了一些有關苦修的記載。才知道，原來我們所知道的，只是前半卷。前半卷只提苦修的好，半點不提弊端。苦修雖是修行的捷徑，可凡事皆講求一個禍福相依，陰陽平衡。只要有利，必然有弊。苦修好處不小，所產生的弊端自然也會不小。而且為了給修行增加難度，凡苦修者，入凡世修行，皆會獲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