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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第一次連名帶姓的叫出江延的名字,他說:“你無法決定自己的資格。”
“讓不讓你靠近,只有我說了才算。只要我喜歡你,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你都得被抓回我身邊——”
顧臨州的手撫過江延的指根,那上面浮現出的黑霧構成一個漂亮的指環,和顧臨州平日手上戴著的戒指一模一樣。
“我很瞭解我自己。”顧臨州笑了:“我喜歡在自己的所有物上打下標記留下傷痕,所以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佔有慾,江延。”
江延的喉結滾動了一下,顧臨州話的內容讓他有一種被死死禁錮的愉悅感,他從來沒有被什麼人這樣需要過,哪怕這種慾望如此不健全。被顧臨州烙下烙印的感覺居然這麼刺激,讓他連靈魂都為之顫慄。
他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顧臨州用手指抵住了唇。
江延的熱汗在他單薄的骨架間流淌,潮溼地黏膩髮尾與脖頸,留下迤邐的水痕。
“別開口了寶貝,你再說點那些又好笑又可愛的話,我會想在這裡把你上了的。”
溼紅的光線嵌入教堂瀰漫的灰霧裡,顧臨州的眼睛笑著彎起,勾出豔麗的紅痕。他是邪神這件事江延一點都不懷疑,顧臨州只要一個眼神,誰能不被迷惑呢?
看著面前神色有點迷離的江延,顧臨州狡黠地笑了一下,說:“看起來你也很樂意啊。”
“但是這樣的話你回去會被狠狠收拾的。”顧臨州放下手笑著挑了一下江延的下巴,然後說:“所以回家吧江延。”
回到我身邊去,不要再想著逃跑。
顧臨州話音落下的那一刻,教堂被烈火吞噬,又紛紛揚揚地被十字架上的黑霧碾碎為齏粉。映在江延薄翼似視網膜上的最後的影像,是重新變回少年的顧臨州悠閒地坐在長椅上,指尖托起了一個小小的,鑲嵌著寶石的白骨雕像。
不是他那些漂亮的蝴蝶標本,是一隻綠眼睛的小貓。
副本:第七實驗中學(二十一)
幻境裡的江延比之現在更加青澀, 偏過來的側臉還有點少年稚氣的圓潤。他坐在最後一排靠走廊的窗戶上,微微低著頭在寫桌上堆起來的試卷。
舊校服在正在長身體的少年身上顯然不合身,袖口過短於是被江延挽了上去,露出帶著傷疤的清瘦腕骨。
而這件校服後背上大概被寫上過各種不堪入目的話, 又被主人拿黑色水筆塗掉。所以格外顯眼, 沒猜錯的話江, 延可能還因為這個被教導主任說過很多次。
江延的前桌正不停地翹著椅子往後擠壓他的位置,導致他的筆尖被迫在試卷上劃出一道長長的墨痕——
於是他只能停筆, 沉默不語地把桌子不斷向後拉,大大超出了最後一排的正常位置,甚至快要逼近角落的垃圾桶。
前桌回頭帶著惡意對江延說:“你只配和垃圾桶坐一起。”
不過江延並沒有給他想要的反應, 一句話也沒說,甚至都沒看他, 自顧自地翻了個面去做後面的數學大題,只當他是空氣。
但前桌顯然不打擾放過江延, 他起身, 四處張望後和教室裡的一群人對上了視線, 好像達成了什麼默契一樣朝江延走去。
還好,鈴聲響起了。
他們的計劃被打斷,老師抱著教案准時踏進了教室。於是所有人都回到位置上乖乖坐好。
老師掃視了一圈教室後,先不能免俗地說了些紀律衛生的問題,然後皺了皺眉提高聲音說:“江延,你一個人坐那麼後面幹什麼?這麼不合群不好。”
“就是啊老師,江延平常都不和我們說話!”有個男生拔高音調笑嘻嘻地接話,於是整個班的人都像被開啟了話匣子一樣, 你一句我一句,全都在職責江延孤僻愛惹事, 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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