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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喻折霜的劍, 霜寒九州, 悲骨空鳴。
他們都覺得這兩個人第一面, 應當殺機立現,不死不活。
但其實不是。
喻折霜和迦樓扶桑見第一面的時候,迦樓扶桑正在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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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趴在迦樓扶桑的肩上,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空空蕩蕩的山崖,說:“喻折霜不是住在琅山的‘不染塵’嗎?他人呢?”
扶桑輕輕立在古樹上,他的身形徹底隱沒在月色裡,從遠處飛過來的鵲把他當成了一株橫生的枝椏,慢悠悠地停在他肩膀上, 被鈴伸出爪子一掌拍走了。
他閉上眼睛緩緩聽著琅山的聲音,聽草木的呼吸聲, 月色灑落之聲,鳥雀驚起的啼聲。
扶桑掀起眼眸,神色如常。
“喻折霜不在這裡。”
“你確定?”鈴不死心,“他會不會是用了什麼法術把自己藏起來了?”
迦樓扶桑默默地看了它一眼,沒有回答這個愚蠢的問題。
“好吧。”鈴心說倒也是,雖然扶桑不會道法,但他說沒有,那就肯定沒有。
問題是現在鈴也不是系統,要怎麼找到任務物件喻折霜是個大問題。
迦樓扶桑的身影從琅山頂上消失。他在蓬萊隨機抓了個倒黴弟子詢問,本來喻折霜獨來獨往慣了,他的蹤跡,一般人不會知道。可偏偏這一次是中州妖禍氾濫,其他宗門請他去江左除妖。
迦樓扶桑就先到了江左。他原本想直接找到喻折霜會落腳的居所,然後簡潔迅速的殺了他。
可是沒人告訴迦樓扶桑,江左這一片河網密佈,還帶著九曲十八彎的弄堂。
他找不到喻折霜要住的地方。
迦樓扶桑坐在烏蓬船上,船在河中心蕩啊蕩,兩岸的蘆花在夕陽下被映的金燦燦的,撈一把河水就像撈了一把溶溶日光。
鈴在他臂彎裡曬太陽,迦樓扶桑有點無奈地嘆了口氣,心想中州真麻煩啊。
就算立在樹梢和屋簷上都只能看見星羅棋佈的建築。不像古樓蘭,迦樓扶桑可以站在最高的銀刃樓上俯視整片大漠。
這個時候他突然聽見飄飛的笛聲,迦樓扶桑抬眼去看,不知道什麼時候有個人站在船頭吹骨笛,風拂過他蹁躚的長髮,露出一雙漂亮的眼睛。
那雙眼睛和迦樓扶桑養過的那隻貓很像,泛著微微的碧綠,也如同春天大漠裡漲起的月牙泉。
可是迦樓扶桑知道這絕對不是他養過的那隻弱小的貓,這個世界上有幾個人能停在迦樓扶桑身邊還不被他發現呢?於是他歪了歪頭,打斷了那個人的笛聲,好奇地問
“你是誰?”
“我?”吹笛子的那個人顯然也很訝異,他看了迦樓扶桑一眼,然後思考了片刻之後說
“我叫際無厭。”
迦樓扶桑回憶了一下,際無厭這個人沒出現在來之前系統給的任務描述裡,那就不需要動手。
於是他應了一聲,然後說:“你的笛聲很好聽。”
是真的很好聽,沒什麼多餘的情緒,像永遠靜靜流淌的曲江。
際無厭說:“謝謝。”
他沒有問迦樓扶桑的名字,繼續吹起了那首不知名的歌。
吹奏間船慢慢行至藕花深處,蓮蓬在荷葉間輕輕搖晃,這隻烏篷船船家的小女兒坐在船尾開心地笑起來伸手去夠,卻差點要一頭栽進水裡去。
扶桑原本抱著貓靜靜聽著際無厭的笛聲,此刻頭也沒回就放下鈴伸手把那個小女孩抱了回來。小姑娘說話還有點不清晰,委委屈屈地指著蓮蓬。
扶桑於是撐住船緣為她採了一大片蓮蓬,那隻手握刀和採蓮都有一種別樣的美。
小女孩開開心心的笑起來,她賴在扶桑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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