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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更瞭解生物炸彈這個東西……我不會有事。”

他話音溫和又安心,面上卻是一片肅殺冰冷:“——不過,我也不喜歡讓你來站上舞臺。”

魔術師一生總要表演些刺激的魔術,譬如水箱逃命,刀斧加身。虞綏同樣如此,他一直享受踩在刀鋒上跳舞的快感。

但是,他想,人擁有感情就會變得軟弱,比如此刻從來不做無準備表演的魔術師並不敢讓鬱白樺這位魔術助演出場。

但是這種感覺並不壞,虞綏想。

尤其是那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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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無一人的賭場裡,鬱檸悠閒的哼著不成調的歌,直到她聽見從從容容走近的腳步聲。

虞綏朝她走來,這人含情眼常常掛著三分笑意,否則不笑的時候鋒利的五官總是令人心驚,一如此刻。他手裡還拿著一把隨手從餐檯上順的小銀刀——這刀很鈍,切牛排都費勁。

虞綏手裡的刀在他指尖旋轉了一個漂亮的弧度,然後刀尖筆直對準了鬱檸。

虞綏屈膝跪地,刀尖停駐於鬱檸細膩白皙的面板之上,然後他慢悠悠地問:“鬱小姐,你覺得我會從哪裡開始?”

鬱檸悶哼一聲,切切實實的感受到了刀尖精準切入皮下三分不帶一絲停頓,虞綏好像非常瞭解生物皮下炸彈會被埋藏在人體的哪個位置,專挑這些地方動手。他好像不是在做一件堪稱殘忍的事,而只是一場嫻熟的魔術預演。

這人不是個魔術師麼——?

可惜鬱檸不知道虞綏是歷經多個世界的優秀反派,更不知道他一開始成為反派部的員工之前到底經歷過什麼。

沒有人一出生就是無心無情的大魔術師,虞綏看著眼前熟悉的場景,莫名有點記起了從前。

所以也更想念,記憶裡那個張揚的鬱小少爺。

過去

如果讓虞綏自己來評價他的過去,他大概會輕飄飄地扔下一句乏善可陳。不過事實並不如此,甚至恰恰相反。

小時候虞綏和母親一起生活在海邊小城。她靠出賣自己換取遊手好閒的生活,父親憑藉一張臉偶爾不收費過來光顧生意。一開始懷孕的時候母親並不知道虞綏的父親到底是誰,可能是想過安穩生活,也可能是雌性激素作祟,好歹沒有打掉他。

但是孩子生下來這點少得可憐的激素就消失了,生下來的這個拖油瓶打破了她接下來生活的舒適。她變得暴躁易怒,對虞綏動輒打罵。

在那個時候虞綏的世界裡自己就是莫名其妙地要遭受痛苦。他發現寄予希望或者痛苦崩潰都改變不了一切,於是乾脆懶得再對任何事抱有情緒。

八歲的時候虞綏出落的越來越精緻,明眸皓齒,看得出他父母年輕時是多麼驚豔。他的父親在這一年終於現身,確實長得人模狗樣。他給了母親一筆錢,信誓旦旦地保證自己會把虞綏帶離這個小城市,讓他接受好的教育。

母親壓根不在乎這些,只想把他打發走。

但是這一去不是去北邊的大城市,去的是一望無際的大洋彼岸。

男人賭博,要錢,靠著一張好臉在賭場當荷官還債。可惜他太老了,不再年輕,也沒有荷官應有的反應和靈敏,他的結局會成為地上的爛泥,無人在意。

只是他想起他還有一個孩子,那個孩子的母親漂亮至極,想必也能遺傳他僅有的一副好皮囊。

讓他驚喜的是虞綏比他想的還要完美,不僅長得漂亮,看向他的時候眼睛裡露出的沉穩和聰慧更讓他驚喜不已。

虞綏喝了一杯男人遞過來的水就昏昏欲睡不省人事,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在金碧輝煌大廳的包廂裡,他躺在椅子上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到自己的父親被一個男人踩在腳下還在討好地訕笑。

他覺得很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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