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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瀲灩的深情,漂亮極了。

他輕聲回答鬱白樺的問題,語調莫名顯得有幾分繾綣。

“鬱小少爺……鬱總。”

“小少爺?”鬱白樺聞言好像聽到了什麼特別好笑的話,忍不住微微低頭嗤笑出聲,身體輕輕跟著顫抖。

虞綏記得他原本背部線條柔和飽滿,如今實在是太瘦了,透過用料考究的西服。蝴蝶骨都突兀的顯出來,好像要振翅欲飛。

“很久沒人敢這麼叫我了。”鬱白樺愉快地抬起頭對虞綏笑,“我很懷念。”

他現在的神情看起來溫和而平常,好像是在和老朋友敘舊。沒有傳聞中那些陰鷙和瘋狂。kev把為他特調的那杯珍珠從吧檯上遞過來,對虞綏比了個“你小子可以啊,居然能被大佬看上”的眼神。

kev忍痛開了瓶勃艮第的霞多麗給鬱白樺,怕他這樣的人喝不下平日裡常人愛喝的雞尾酒。可是鬱白樺最後也沒分個眼神給這杯酒和其他人,反倒是繼續和虞綏天南海北地聊著天。

虞綏維持著自己的人設,裝著謹慎地回答著鬱白樺的問題,努力顯示出自己的幽默風趣。如今是個人精的鬱白樺一眼就能看穿他強裝淡定背後的緊張和渴望,但是故意什麼都沒說。

虞綏在心裡嘆了口氣,心想人長大了不好騙了,說話都累了不少。

表面上兩個身份天差地別的人居然相談甚歡了一陣。最後鬱白樺好像是懶得裝了,不再開口,而是靜靜地看著虞綏,臉上笑意全無。

鬱白樺心想原來一開始的虞綏並不那麼狡詐,也不是無懈可擊。但他還是被騙了七年。

他站起身,覺得無趣,冷漠地看了看站在虞綏身後的手下。

還沒等人有所行動,虞綏身上的那份拘謹好像突然消失了,他把手中的酒杯遞給鬱白樺,眼尾微微下垂,略帶點遺憾地說。

“按理說酒應該醒好了,但我手太冷,您勉強喝吧。”

鬱白樺對這杯酒不感興趣,虞綏就端過來放在手中把玩,原來並不是為了嘗一嘗自己喝不起的名酒,而是託在掌心為鬱白樺醒酒。

鬱白樺看著他遞到自己面前的那杯酒,修長的手指扣在杯壁上,骨感又漂亮,看著賞心悅目。原本就應該在華麗的舞臺上,將紙牌玩弄於鼓掌之間。魔術師一向很愛惜自己的手,但虞綏總是會為了鬱白樺做出種種不應該做的事。

鬱白樺無法剋制地想起過往種種。

他停頓片刻,終於還是接過這杯酒一飲而盡。而原本要做的事,也就此打住。

鬱白樺沒有再看這裡一眼,轉身匆匆不帶一絲留戀的離去。只是虞綏從他的背影裡,能看出那麼一絲落荒而逃的意味。

虞綏笑著搖了搖頭。

鬱白樺和他的下屬離開不久,又有一位助理重新返回來,將手中的購物袋送給虞綏,彬彬有禮地說:

“鬱總讓我轉告您,天冷加衣。”

錯誤引導

助理手裡拿著的是to ford的厚外套,鬱白樺一直都清楚虞綏的喜好,哪怕是臨時買來的成品風格都是低調內斂。魔術師在臺上要極盡張揚吸引觀眾的視線,而在臺下虞綏不喜歡被更多的人繼續注視。

換做常人早就感恩戴德地接過來道謝了,而虞綏在助理的視線中微微挑眉,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疑惑問道:“鬱總……居然知道我衣服的尺寸?”

助理原本微微垂身,無論對面是什麼身份,只要是鬱白樺另眼相看的人,他都持有面上的恭敬。此刻他直起身子認認真真地以自己的意願把虞綏打量了一遍,才回答道:“鬱總想知道的事情,他都會知道的。”

“好吧。”虞綏聳了聳肩,也沒有繼續推脫,“替我向鬱總道謝。”

虞綏沒說什麼“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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