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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無辜的,我只是突然想到有一天你和我說,你見過了太多的死亡。你說阿厭很乾淨,像琅山的月亮和迦藍的月亮,不要輕易讓自己沾上鮮血。
你說的很平靜,我喜歡聽你說話的聲音。那天你側過臉親了我,眼睛好漂亮。
你說讓我來吧,一切會讓阿厭難過的事,都讓我來。
我只需要像你說過的那樣,去看有趣的紅塵。
迦樓扶桑,其實人間沒有那麼有意思。我一個人在這裡又走了多少年,我已經不想算了。我們去過的地方,我會想起你。沒有去過的地方,我還是會忍不住想,要是你也能看到就好了,看到這一片,我一個人看的朝陽。
我回到琅山,寫下了這封信。
原來我覺得紅塵滾滾亂人心扉,萬物明朗動人,只不過是因為當時牽著你的手。」
迦樓扶桑垂眸掩住眼中暗色,他想真奇怪,看見這封信的時候,為什麼會那麼想看到喻折霜呢?
然後他回頭,因為他覺察到了來此的身影。
喻折霜笑起來總是眼尾微微上揚,溫和的弧度中帶著珍重的情意。迦樓扶桑不知道為什麼如今不太想和喻折霜過招,他捏著掌心中那些太厚的信,突然感受到了十丈軟紅塵,八苦愛與恨。
這些情感不再是學習和模仿,是真真切切的迦樓扶桑能體悟出的情感,在這些奇怪的讓心臟發酸的思緒中,他被遺忘的過往開始慢慢拼湊。此刻他的心情,就像曾經在那場不屬於他們的婚禮上,自己強硬地詢問喻折霜一樣。
那個時候喻折霜是怎麼說的呢?
“我不對別人好,只對你好。”
喻折霜好像確實做到了,他由扶桑帶走和這個世界產生聯絡。從那一刻開始,他只有迦樓扶桑,只在乎迦樓扶桑。
過了很久,誰都沒有說話。突然扶桑靠上桌沿,他微微揚了揚下巴,叫眼前人的名字。
“折霜。”
他又重複了一遍,這一遍不是面對勢均力敵對手的淡然,也不是面對陌生人的冷漠。是一聲溫柔的呢喃。
“喻折霜。”
喻折霜被他這一聲喚得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就這樣走向前去看他,好像這一步走過了他們之間橫亙著的百年時光。
而迦樓扶桑沒有這個耐性,他輕聲笑了笑,一把將喻折霜帶到了自己懷中。
案几因為突如其來的動作發出了清脆的聲響,喻折霜聽著這聲,耳尖漫上緋色。因為此刻他被迦樓扶桑抵在案沿圈在臂彎裡,扶桑從他背後俯身,用喻折霜此前一直熟悉的,那種無辜無知又平靜地語氣問
“折霜,之前你說要教我,現在還教嗎?我好像不太記得你了,你教教我,我就會想起來吧?”
之前說要教的……
喻折霜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慌亂的垂下了視線。
他其實還給扶桑準備了別的東西,扶桑之前說成親的紅燈籠很好看,花燈也很好看。喻折霜把在蓬萊幻境裡送過一次的花燈復刻到了不染塵,此時夜色昏昏,窗外紅紙燈籠一盞一盞亮起來,把夜都浸染成了曖昧的深紅。
喻折霜原本想請扶桑去看燈的話在嘴邊怎麼也吐不出來,他轉身想開口卻碰倒案上的筆架,就在他又一驚一乍想退開的時候,扶桑不讓了。
迦樓扶桑原本就是一擊必殺的刺客,頂級的獵食者,此刻他擒住了際無厭的臉,給了他一個無法躲避的吻。
“阿厭不願意嗎?”扶桑的聲音很輕,帶著無措的意味,落在喻折霜鼻尖。
喻折霜連忙搖了搖頭,用行動證明了自己非常願意教。他如同任扶桑把玩的舊瓷器,給他展示自己身上每一道紋路。扶桑冰涼的指尖順著他的指引一路向下,帶著好奇問
“這裡為什麼紅,折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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