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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意的隱瞞,惡毒的坦白。
亞伯拉罕也不知道這兩者到底哪個對他的影響更大,善意的隱瞞讓他再也無法相信那個他從他身體裡脫離出來的靈魂,惡毒的坦白,讓他深信不疑的同時可卻讓他的精神幾近崩潰。
“我是誰?我是亞伯拉罕。我只是亞伯拉罕…對!我只是亞伯拉罕。”
三階的身體強大到就算亞伯拉罕幾天沒有閤眼,只需要略微眨一下眼,眼球裡的那些血紅就會消散。
他的嘴唇早已乾裂,比起這些這些精神的傷害更加的嚴重。
“…”
亞伯拉罕又無視了那個白袍的他,但白袍也沒有任何的表示。他人就那麼站立著,站在那裡,彷彿像是一個幽魂。
他看著亞伯拉罕,任由亞伯拉漢自問自答。
瘋癲還是痴狂?都不是。
亞伯拉罕正在質問,他質問著自己的一切,他並沒有瘋癲,也沒有痴狂,他無比的平靜,但在這平靜之中卻隱藏著猶如波濤一般洶湧的浪潮。
他的一切,他身上的那些秘密,為什麼總感覺每一個人都知道,每一個人都有所察覺?只有他猶如跳樑小醜。
他的努力,他的一切,他認為的所能活下去的理由,好像都是別人提前設定好的。
‘紅’是意外嗎?
不是
記憶宮殿裡那些光怪陸離的畫面是什麼?
不知道
這一切的折磨呢?傑洛奧德拉呢?亞伯拉罕找不到任何一個理由能夠說服他自己,那個明明看起來無比強大,心思無比縝密,將亞德爾都玩弄於股掌之中的他自己居然會被抓到這兒。
亞伯拉漢完全沒辦法辨別出他現在到底是什麼情緒,是憤怒還是後怕?還是說迷茫?
他突然覺得這一切似乎都不是在為他自己而活了。
遠比提線木偶還要悲哀,至少木偶不會思考,可他卻被人強行設定出了理智的思維。
那些個‘他’呢?有那麼多個‘他’。會不會哪怕我死掉也無關緊要?
血脈在他的體內彷彿沉寂,這股強橫的力量此時遠不及他內心中的壓抑。
“你是誰?”
這一聲輕輕的詢問像是在問白袍的他又像是在問著別的什麼東西,亞伯拉罕的眼睛中現實與幻想重疊,昏暗和明亮,兩個不同的顏色不斷的切換,而眼角的火盆若隱若現。
他轉頭一看,卻發現白袍的他清晰無比,一如紅軒。
他的腦中渾濁一片,就連思考的東西都極其的瑣碎且雜亂,如同沒有智慧的野獸。
他鬼使神差的問了那個白袍的他一句:“紅軒叫我居士,那你呢…你想叫我什麼?”
沉默的白袍在此時將金絲眼鏡往鼻樑上推了推,梳理整潔的棕色頭髮中彷彿摻雜著白絲,他看起來是那麼的嚴謹,像是一個學者,他的嘴唇微動:“我叫你‘患者’。”
“‘患者’?這麼說你是一位醫師了?”
白袍的他微微點了點頭,承認了自己所認為的身份。
亞伯拉罕此時坐在了手術臺上,他彷彿真如一個病患,奇怪的觸感傳來,他往下一看,竟發現自己好像真的身穿了病號服。
他蓬頭垢面,他的頭髮雜亂無序,他的眼神一如死水:“醫師,我得了什麼病?”
火盆裡的火一直在燃燒著,就像是永遠都不會熄滅。而白袍的他聽到了這句話後,竟是慢慢的走了過來。
他蹲了下來,從火盆中掏出了灰燼,這些灰燼一被拿出來就隨風消散。
然而白袍的他卻像是沒有察覺到一樣照著他手上的那些灰,就像是上面有字一樣,一邊看著一邊沒有感情的像亞伯拉漢說:“這位患者,你同時擁有著狂躁、人格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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