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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到,過於工整,甚至有些呆板,由此就少了幾分活泛。”
她這一說,眾人沉默了,大家看著那畫,之後便有幾位專家陸續點頭。
初挽繼續道:“大家再看我們面前這一幅《百駿圖》,妙筆生輝,靈動逼真,我們彷彿聽到了馬的嘶吼,甚至感覺這馬彷彿從紙捲上躍出,衝向我們。”
大家紛紛點頭,頗有同感,幾位專家道:“這畫實在是精彩,初小姐說得不錯,這一百匹馬,簡直讓我們聽到了馬叫聲,甚至聞到了乾草馬糞的味道!”
初挽點頭:“很高興我們能有這個共識。”
她說這話,在場的幾位專家怔了下,一時有些不明白初挽這腦子怎麼了,前後矛盾?
戴維也感覺到了,道:“初小姐,那你的意思是認同了,認同我們這幅畫確實是郎世寧真跡?”
初挽:“不,我認為這是高仿,這就是goldo模仿的,原因就是我剛剛所說。”
啊?
她誇了一番眼前這幅,貶了一番臺北故宮博物館的,結果現在說,眼前這一幅是臨摹的?
這下子連查德維克都不明白了,他疑惑地搖頭:“初小姐,你讓我感到困惑,這是什麼意思?”
初挽道:“郎世寧先生為義大利人,他的畫中既有西方寫實立體的繪畫技法,也有中國畫的細膩柔和,不過他的畫,卻有一個也許算得上缺點的特色。”
查德維克:“因為中西合璧,所以反而不倫不類?”
初挽:“郎世寧前往中國宮廷,其實是為了傳教,不過當時康熙皇帝並不想聽他傳教,只想“漢魂洋才”,所以聘任他當畫師,據說康熙皇帝年間,郎世寧並不得志,只能謹小慎微,處處恭謙,一直到了雍正年間,雍正皇帝才開始賞識郎世寧,不過既然是給皇帝作畫,那自然是要聽從皇帝吩咐,所以郎世寧幾次改變其風格,參酌中法,格外注意對中西技法分寸。”
她這一說,鑑定專家中已經有人道:“初小姐說的話很有道理,郎世寧的畫確實過於精工細描,謹小慎微了。”
初挽點頭:“後來乾隆帝時,他倒是對郎世寧頗為欣賞,不過乾隆帝自然也有乾隆帝的想法,他喜歡西方的寫實,但不喜歡西方畫中的陰影明暗,郎世寧只要繼續揣摩。”
() 她說到這裡,才道:“試問,這樣一個在巍巍皇權之下戰戰兢兢伺機而動的人,這樣一個苦苦揣摩聖意的畫家,怎麼可能畫出暢快淋漓躍然紙上的畫?作為一個宮廷畫家,他的技藝再過高超,他的畫技也必然被拘束於皇權之下。”
眾人聽到這裡,彷彿有些明白了,所有的人都看著那幅《百駿圖》,明明眼前的《百駿圖》和臺灣博物館的《百駿圖》分毫不差,但是那個感覺就是不一樣,臺灣博物館的過於工整,而眼下這個卻是靈動逼真,這馬彷彿有了靈魂。
初挽道:“況且,郎世寧年少長於義大利,嫻熟西方技法,青年時候才研習中國技法,但是顯然,這位臨下此畫的goldo,他中國技法如火純情,反而是西洋寫實技法在試圖臨摹郎世寧。要知道西方重寫實,東方重寫意,這《百駿圖》臨摹於郎世寧,但又擺脫了郎世寧的拘謹束縛,畫出了馬的神韻和意態。”
亞歷克斯突然道:“為什麼這麼一個無名之輩,他可以畫出比郎世寧更精彩的《百駿圖》?這只是西方技法和中國技法的不同嗎?”
初挽道:“當然不是,在中國,即使所有的人都自小浸淫於此,也不至於每個人都能畫出這樣的畫,這位goldo雖然只是中國一位無名之輩,但是他家族世代吃著清朝皇糧,生活優渥,又對著皇家馬廄,日日觀察,才能筆下生輝,畫出這麼生機勃勃的畫,才騙過了陳璧君,騙過了希特勒,騙過了無數收藏家,讓大家以假做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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